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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哎呀”幾聲慘叫,當先那個僕役只覺大張的嘴巴忽然一陣發冷,緊接著又是忽然發熱,最後才感到疼痛難當。
原來陳莽一劍竟比風還要快,正搗在此人嘴裡,當即敲掉了他兩根門牙,這僕役痛的慘呼一聲,仰面倒時,只覺天在轉,站地不穩,兩手想要抓住什麼東西,卻摸了個空。
撲通、撲通幾聲,陳莽身邊聚攏的幾人都被其如法炮製,一一打倒,只有抱著其大腿這人還不曾放手,這時他向前瞧去,先前那要與柳大夫報信之人正拐過一個彎,眼看就要消失在其眼前,陳莽焦急之餘,一邊高喊放手,一邊舉著手中寶劍,狠狠砸那身下人的頭顱。
“啊!”,只聽一聲慘叫,這人早被劍鞘砸的頭破血流,但是他牙關緊咬,竟是抱得更緊了,原來這柳大夫在源河鎮素有善名,並非為富不仁之輩,每每總有善舉,並收留了不少無家可歸之人,這名僕役便是被其救過,收留在府中做功,此時陳莽行為,竟激起了他報答恩人之心,故而此人任憑陳莽打罵,就是不願鬆手。
陳莽無奈,心道救人如救火,容不起自己耽擱,再不追去,先前那人七拐八拐間,早不知跑到哪裡去,屆時柳大夫若是跑了,他又要如何去救程義,想到這裡,陳莽一發狠,咬了咬牙,握劍的雙手,竟是鬆了鬆。
此時的天,漸漸黑了,陳莽揪著一顆焦急的心,身子卻隨著日薄西山,漸漸發冷,他背後涔出密密一層冷汗,看身下人的眼神中,竟也透露出一時的冷,一時的熱。
那人只顧咬牙抱著陳莽的腿,埋首在地,不畏打擊,忽然那沉沉落在頭上身上,宛若雨點一般的發狠擊打竟停住了,這人一個錯愕間,耳中正聽到了鏗鏘一聲輕響。
那是寶劍出鞘的聲音,這人猛地一抬頭,愕然發愣時,正看到一個高大魁梧的身子,隱沒在夜的陰影中,一把寶劍被他握在手中,高高舉起,閃著明晃晃的寒光。
這人神情一陣恍惚,只覺得這時陳莽的眼神也與先前完全不同了,若說先前他是焦急的瞪著眼睛,急的滿臉通紅,現在卻只是冷冰冰看著自己。
在這一瞬間,這僕役只覺得自己似乎就要被殺了,然而陳莽的眼中,卻沒有一絲殺氣,只有宛若孤狼打量野兔時的冷酷與不屑。
那是居高臨下的上位者,打量弱者時的眼神,這人喉嚨動了動,吞了幾下口水,正要說些話時,卻忽然間身前寒光一閃。
他大叫一聲,腦中頓時想:“我就要死了!”
那陳莽拔劍,另一隻腳探向後側立住,加之拋卻劍鞘,又高高舉劍斬下,這一切的發生,不過瞬間,落在僕役的眼中,卻彷彿世界末日那麼長。
然而無論他如何瞪大眼,卻怎麼也沒有看到陳莽這一劍是如何擊出的,乃至其恍過神來的時候,竟發現自己緊緊摟著一邊的空氣,躺在地上。
他身前,早就沒了陳莽的影子,並不知其人走了多久了,這僕役愣了愣神,甚至連看看自己哪裡受了傷也忘記了,只是呆呆看著那陳莽消失的小路逐漸被黑暗吞沒。
原來陳莽先前舉劍落下一擊,竟只是一道劍氣,沒在其人身上,令他深深昏了過去,想著陳莽一來並未殺過人,二來也知此人忠義,實不該死,便只將其擊昏罷了。
拜託了此人,藉著夕陽餘輝,他匆匆掠過一條迴廊,正撞進柳家主廳之中,這是一個一間屋的大房子,連著一個露天的院子,此時早聚集了二三十號護院的下人,其中還有兩個四十多歲之人並肩立在這些人後面。
陳莽略一抬頭,只見並列兩人中,那一身青白相間儒衣長衫,留著一縷長鬚的,卻不正是柳大夫麼,再看另一人一身富貴打扮,不似儒生,倒像個員外,這兩人看過來時,柳大夫面現陰霾,雙眉緊皺,另一個卻是神態自若,輕鬆一些。
那護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