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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那以後,我就開始和尚善,和這個宋柏勞嘴裡並不適合我的地方較勁。我努力讓自己跟上課程,廢寢忘食的學習,想要證明宋柏勞是錯的,證明我也可以適應這個地方。
可惜我還是失敗了,以最狼狽的姿態結束了學業……
遇到師父後,我以為我終於可以改變命運,不再做個宋柏勞眼中的「廢物」,想不到到頭來一切都沒有改變。
執照被吊銷,意味著我不再是名烘焙師。曾經的夢想,那些不知天高地厚的狂言,全都破碎了,我不知道自己還能做什麼。
那段時間我每天過得都很頹廢,渾渾噩噩不願出門見人,也不愛說話。梁秋陽看在眼裡,擔心我在這樣下去要抑鬱,總是強行拉我出去逛街,讓我陪他看電影,之後甚至還邀我一起做直播,為我解決了溫飽問題。
我在琥珀兩年,臉一直沒有出過鏡,直播也都是不溫不火,靠著梁秋陽隔三差五在他直播裡的提攜才勉強混到了美食主播前十之列。
我沒有太大的野心,對這樣的狀態已經十分滿意。可年前突如其來的一篇扒皮爆料,徹底將我想要維持的平靜生活打破。
【感覺被騙了,原來你是這樣的人。】
【太噁心了,心疼自己曾經喜歡過你。】
【滾出琥珀!】
【抄襲該死!】
兩年前的噩夢彷彿又再重演,只不過這次換成了更直截了當的網路暴力。
我寫了一封簡短的宣告,發在了自己的琥珀空間內。大概意思是我的確破壞了大賽的秩序,對他人暴力相向,協會的處罰決定我沒有怨言,全然接受,但對我的抄襲指控,我不認可。
有多少人看到,我不知道。那之後我休息了整整兩周,直播再開時,訂閱人數已經從原本的兩三千人,降低為一百多人。而在我等待輿論平息的這兩周內,常星澤以國際大賽冠軍的身份高調在琥珀開了直播,以不俗的容貌以及高超的技法迅速登上週人氣榜前三,將我徹底打成了落水狗。
這一切實在太巧合,從扒出我「抄襲者」的身份增加話題度,到常星澤以仁慈的受害者之姿進駐琥珀,一樁樁一件件時間點銜接的嚴絲合縫,我就是再傻也覺出不對。
我都這樣了,他們竟然還不願放過我,要榨取我最後一點利用價值,這心機做個烘焙師簡直可惜了。
「然後呢,你就這樣放過他們了?」
我一怔,抬頭看向宋柏勞。他姿勢與方才並沒有什麼不同,表情也還是那副冷淡又窩火的樣子,只是眉宇間蹙得更緊了些。
「我沒有證據……」那張草稿也被向平偷走了,我就算為自己喊冤,空口無憑,誰又會相信我?
宋柏勞直直盯視著我,半晌閉了閉眼,從鼻腔裡長長洩出一口氣。
「你還真是和以前一樣廢物。」
指尖止不住地顫了顫,彷彿被人兜頭潑了桶冰水,有瞬間簡直要喘不過氣來。
與此相比,我的聲音卻很平靜:「我也曾經試圖反抗,可惜還是失敗了。」
無論是身為beta,想做出一番成績,還是被誣陷抄襲這件事……
宋柏勞「呵」了聲,唇角輕揚,形成一個毫無溫度的笑:「倒也不算完全的失敗。你不是嫁給我了嗎?當初給我下藥,讓我在器材室裡被迫發情,不就是為了這個嗎?」
眼眸陡然睜大幾分,我猛地收緊手指,想要發出聲音,喉嚨口卻像堵著什麼般,怎麼也無法成言。
「我……」好不容易發出一個音節,又給卡住了。
「你什麼?」宋柏勞慢慢斂起笑容,「你沒做過嗎?」
這一刻,宋柏勞與那些在場上叫囂著讓我滾蛋,打從心底裡認定我有罪的人重合了。
你沒做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