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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濛不知該如何作答,李碧菡替他解釋道:「不是,濛濛來這裡是為了散心。他是畫畫的,不管生意場上那些事。」
潘阿姨點頭,繼而轉向傅宣燎:「那小夥子你吶,大老遠跑來就為坐個牢?」
傅宣燎差點噎住,在潘家偉揶揄的笑聲中強作鎮定:「我是來陪他的。」
潘阿姨感嘆道:「多好的朋友啊。」
「我和他不是普通朋友關係。」傅宣燎說。
「那你們是……?」
接收到來自時濛的警告眼神,傅宣燎悠哉地喝了口湯,到底沒說出什麼石破天驚的話。
「我們從小一起長大。」傅宣燎看著時濛笑,「你一直把我當哥哥,對吧?」
酒過三巡,時濛去洗手間。
臉頰還是有些燙,用涼水拍了拍,好轉少許。
看著鏡子裡的面孔,他想起小時候剛到時家,不知該如何稱呼這個非親非故卻總是出現在眼前的人,的確在阿姨的指導下叫過哥哥,後來關係疏遠便直呼其名,要不是方才被提醒,他都快忘了。
時濛把這種類似害臊的感覺歸咎於被佔便宜,心說這人還比我大兩歲,怎麼二十年如一日的不正經,哪裡有當哥哥的樣子。
剛在心裡腹誹完,出門就碰到更不正經的。
傅宣燎不知何時守在門口,見時濛出來一把拉過他的手,拐個彎將他帶到僻靜的走道里。
時濛還沒來得及出聲,就被豎起的食指壓在唇邊。
「噓——」傅宣燎壓低聲音,「有人來了。」
當意識到這裡是自己的住處,並且傅宣燎此舉分明是在模仿他,時濛羞惱之下卻又不敢亂動,因為確實有人過來了。
是潘家偉,用完衛生間恰逢電話響,他便在這無人處接了起來。
先是說了些學校的事,專案實驗什麼的,尾聲閒聊了點別的,許是被問到感情問題,潘家偉頹喪道:「沒,人家拒絕我了。」
過了一會兒又說:「不過他答應了下週跟我一起去看畫展,還給我買了零食。」
「要不是那瘋子大哥橫插一槓,說不定還有機會呢。」
直到腳步聲遠去,傅宣燎才鬆開手。
「橫插一槓?」他笑了一聲,「明明是這臭小子橫刀奪愛。」
時濛沒理會他的醋言醋語,扭身就要走。
又被傅宣燎拉了回來。
「紙盒裡的東西看了嗎?」他又一次發問。
時濛梗著脖子:「沒看。」
傅宣燎似乎嘆了口氣,退而求其次說:「那下週,我們一起回趟楓城。」
「回去幹什麼?」
「給你看樣東西。」
「不看。」
「……」
傅宣燎心急:「難道你真要跟那小子去看畫展?」
時濛點頭:「嗯,說好了的。」
「可那是週六。」
「週六怎麼了?」
「說好了週六都歸我。」
「誰說的?」
「合同上白紙黑字寫著的。」
「你以前總是失約。」時濛抬頭看著傅宣燎,「憑什麼要我遵守?」
一句話就把傅宣燎給堵了回去。
小蘑菇變回從前那個倔強的小蘑菇,欣慰之餘,傅宣燎又難免心酸。
「也沒有……總是吧。」他掰著手指算了算,沒什麼底氣地說,「就兩次。」
時濛撇開視線,咬了咬嘴唇:「是三次。」
生日一次,草莓園一次,還有一次是用生病威脅他才肯回來。
傅宣燎不知道時濛曾為他包下過一整個草莓園,只記得時濛餵他草莓的那個晚上,他因為再度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