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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瞭的樣子,挑眉望向妻子。“岳父大人還有其他兄弟?”
若非情況不允許,不然白縈曼真想大聲否認。“沒做過DNA監定,大概是吧。白總與我父親算是同父異母的兄弟,爺爺年輕時偏好‘蒔花弄草’,賞玩繁花難免良莠不齊。”
白景天,白景地名分上為兄弟,兩人年紀相差七歲,由於白景地是在父親過世前才來認親,因此和自家人的親情十分淡薄。
當然,曾有人懷疑過白景地的身世,認為他來路不明、出身不良,但是心胸寬大的白景天依然遵從父親遺囑,不經任何證明便認他為弟,更真心對待地給他一份工作,讓他擔任公司要職,毫不藏私,只盼能兄弟同心。
所以白景天在世時,白景地多少還對他小有敬意,不敢在兄長眼皮底下過分搞鬼,直到白景天意外身亡。
“原來是非正統所出,難怪我沒印象。他應該也沒出席我們的婚禮吧?”湛問天道。如果有,那張卑劣的嘴臉他應不易淡忘。
白縈曼冷然地一聳肩。“白總家務繁忙,不克參加,況且他也拿不定主意該帶哪位嬸嬸出席。”她故意諷刺,讓白景地當眾難堪。
“辛苦了,要應付的女人太多的確是件麻煩事。”所以他從不拈花惹草。
“你不羨慕?”她半真半假的問。凡是男人無不想左擁右抱,她不認為他是例外。
湛問天看似在笑地微眯起眼,用力捏了一下她的手。“羨慕他被壓榨?不了,我有你便足夠。養個老婆相當吃力,除了擔心她受寒捱餓外,還得留神關心她,否則被人欺負了,我這老公也顏面無光。”
不論他說的是否出自真心,或是純粹演戲為博得美譽,此時他站在前頭為妻子擋風遮雨的舉動,令白縈曼眼底的疏冷慢慢褪去,一抹異樣情愫悄悄自心裡升起。
單打獨鬥的戰爭勞心耗力,她偶爾也會想歇會兒喘口氣,好儲備能量再戰下一役。
“問天,我頭一次發現嫁人是不錯的選擇,挑對男人比自己家財萬貫還重要,你讓我覺得自己像個被保護的小女人。”她忍不住說出肺腑之言。
乍見她冷豔臉龐微綻一朵芙蓉笑花,湛問天心一動,差點俯下身吻住她紅嫩的唇瓣。
“不客氣,我們是夫妻,讓你安心無憂是我的責任。”說出這些話後,他有些愕然,因為他忽然發現自己每句話都是出自真心,他是真把她當妻子看待,竟不再在意之前曾經很介意她一心算計他的事了。
“夫妻呀……”她的眼神轉柔,頭一次有了為人妻的感受,感覺心中藩籬的某一角微微崩落了,被注入了些許溫暖。
“你們夠了沒?這裡是公司不是你家,各級主管還得回工作崗位坐鎮,叫我們在一旁枯等太不像話,這個會還開不開啊?”白景地看不下去地出聲了。簡直太蔑視他們了,竟然把會議室當戀愛場所,不把他們放在眼裡的談情說愛起來。
雖然湛問天和白縈曼不過是表現出比在家時再親密一點的互動,可是在外人眼中,他倆此時的舉動分明是鶼鰈情深的曬恩愛。兩位主角看不到自己臉上的溫柔神情,旁人卻瞧得一清二楚。
“你很趕時間嗎?剛才一堆人圍著我老婆大呼小叫時,怎麼不見你出面制止?”湛問天不屑地看向白景地,他剛才還帶頭作亂,面容兇惡的似要將他老婆吞吃入腹。
白縈曼正想開口,但身側的男人先一步搶白,還捍衛的將她摟入懷中,一瞬間,她心跳的速度加快了。
白景地雙眼一瞪,氣呼呼地睜眼說瞎話,“那只是在討論,聲音難免大了些,你不是春陽的人,沒資格插手我們的內部會議。”
湛問天冷笑地勾起唇。“好呀,那就給我一張椅子,讓我在一旁坐著靜靜等。”
“你……你太放肆了!事關企業機密,豈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