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擔任武指助理比朱昊想的要簡單。
倒也不是朱昊脾氣比“被病假”的劉節要好，而是他發現大家其實都還挺聰明的，完全不用多費口舌。
扮演飛流的吳三石才十五歲，之前因為動作不到位，總是被劉節每天罵到抑鬱。
吳三石覺得自己再這樣下去，都要去看心理醫生了。
但是在朱昊指導他的時候，除了感覺確實被罵到沒什麼自信，動作有點緩慢和放不開之外，理解能力學習能力，吳三石這個少年其實都還算挺不錯的。
“是這樣嗎？師傅？”
吳三石大汗淋漓站在拍攝現場外圍，手中拿著道具寶劍，擺著劍術姿勢。
“嗯，做的不錯，咱們要學就只學一遍，好好學，學最漂亮的姿勢。”
朱昊看著少年臉上已經佈滿汗珠，心裡明白他真的有努力去學，就算學得還是差一點，朱昊也不願意說什麼。
吳三石以為沒人知道，之前為了早一點掌握劉節給他安排的招式，他每天收工之後還要找一個空地一直練習，雙手已經遍佈新起的和已經撕開皮的血泡。
當朱昊第一次注意到吳三石的手心的時候，他一下就明白了。
認真而努力的人，最值得鼓勵。
畢竟他也曾是那個，自知平凡卻不服輸，拼命在夜裡揮劍讀書，非要逆天改命的崇禎帝。
他當年失敗了，他不想看見有人重新品嚐那種挫敗的滋味。
“你這樣，我抓著你的手，你靠著我沒事。”
朱昊走到吳三石身後，用自己的雙手抓住吳三石的雙手，讓他的後背靠著自己的前胸。
“認真感受手腕的肌肉，想象是全身在控制手腕和劍刃。全身的肌肉都要配合你的武器。”
朱昊認真的說，他看見吳三石在他的低語裡，慢慢閉上了眼鏡。
朱昊握著吳三石的手腕，緩緩轉動劍鋒，讓自己的力量流動儘量被吳三石所感知。
他伸腳，轉身，全身上下一招一式都配合著劍鋒在移動。
“學費了嗎？你試一遍？”
朱昊在一邊笑著看吳三石緩緩睜眼，吳三石的眼睛裡似乎有什麼光華在閃閃明亮。
吳三石拉開一個劍術架勢，雙眼看著劍刃，彷彿全身的注意力都在劍尖一點。
他認真回憶著剛才朱昊讓他感受到的力量流動，移步轉身，帶動全身肌肉，把手腕和劍鋒像是鞭子一樣甩動出去。
唰！
一聲劍刃劈開空氣的銳利之聲忽然響起。
吳三石不可置信的看著自己手中握著的寶劍。
“謝謝師傅！我好像明白了！”
吳三石驚喜的跳了起來，他真心覺得就朱昊教他這一上午，比劉節罵了他半個月的教導，還要受益匪淺。
有那麼一瞬，這個少年鼻子一酸。
走過佈滿辛酸之路，當成功那一刻來臨之後，除卻狂喜，湧上來的都是酸楚。
“謝謝師傅！”
吳三石對朱昊鞠躬，眼淚大滴大滴的砸在地上。
“謝個屁，你以為這就完了？你以為你都掌握了嗎？拿著你的劍上一邊去哭，哭完就照這個辦法練。”
朱昊笑著摸了摸吳三石的頭。
“嗯！我懂了師傅！”
吳三石一面擦著眼淚，一面按照剛才朱昊教給他的辦法練習劍招，提升肉眼可見的迅速。
“挺不錯嘛。”
孔生在一旁坐著笑，他覺得這三萬塊錢出的很值。
猥瑣大叔。
朱昊回頭看見休息區裡，朱鉅文帶著十七八歲的陳瑾楠在那談笑風生，心中不禁暗罵了一句。
雖然朱鉅文表示陳瑾楠和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