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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下,我來此只是為提醒諸位,並不是要真的動手捉人,至於之後,還請諸位自重。”
說完,他帶人走出了會館,倒是從他身邊留下來一個書生,沒有隨之而去。
人群中像是有認識他的人,喊了聲:“傅作生...到底是怎麼回事......”
傅作生點點頭,等這些御前侍衛都走遠後,又站上了高臺。
“諸位,陳心簡的意思已傳達了。”他先是說一句,又道:“這也是內閣才出的決議,必定是要執行的,吾等以後是要收斂一些了,但,並不是一定要吾等噤若寒蟬。”
“那是怎麼回事?”馬京和問道。
“意思很明顯,此番乃是初下的命令,還有不完全的,至於心簡剛剛說的那些有幾條,是絕對不能觸碰的,如宣揚政事,傳遞有關文書,總之,一定不可留下具體的證據......”
說到這,他才看向馬京和道:“其餘的,則是我們可以私下口頭討論幾句,就是這般,也萬不可如馬京和一樣張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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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幹嘛說我張揚?”
馬京和坐在傅作生對面,有些氣呼呼的問了一句。
此時,會館中的聲音又起了,但卻不像適才的那般喧鬧,倒是討論詩詞的人更多了些。
“說的就是你。”傅作生瞥了他一眼,道:“心簡就是與我倆關係甚好,如此才不願你去說這些,憑白惹出禍端。”
馬京和點頭,問道:“到底是怎麼回事?”
“這樣,我說一件事你就知道了。”傅作生抬起一杯茶,道:“你可知最近索尼大學士被抄家之事?”
“是有些耳聞。”馬京和道:“可這與吾等有何關係?”
“此事還有很多內幕。”傅作義緩緩抿了一口茶,道:“攝政王的這般處罰不是沒有......”
聲音忽然被打斷。
從旁邊走過來一個舉人,對著兩人拱了拱手,“兩位在說何事?在下能否聽一聽?”
馬京和與傅作生抬眼望過去,只見此人相貌俊朗異常,腰間配了一把長劍,舉手投足間都有一股大家子弟的風範,不由在心中抬高了幾分。
“閣下是?”
“在下姜明,字祝山,是從應天府趕考的學子。”
“哦?”馬京和道:“你就是那拖家帶口來趕考的舉人?”
“是嗎?”姜祝山問道。
“是啊。”傅作生也道:“此事都已傳開了,閣下其實也不必太在意,畢竟我們在京中許久,還未見過如閣下一般...重感情之人......”
姜祝山點點頭,倒也沒有說什麼。
“行了。”馬京和接著道:“你適才說不要大聲宣揚,那像我們如今這般私下說幾句該可以了吧?別說我愛張揚,現在祝山兄在這,也讓他做個見證,快說吧。”
傅作生看了看一臉平靜隨和的姜祝山,倒也沒有不讓他聽的意思,他與心簡本就是一個唱紅臉一個唱白臉的,也不是真的要大清朝的學子們對政事忌諱莫深,如今有人想了解,他正好說道說道。
至於剩下的原因則是,他自昨日進來後,就發現姜明的相貌氣質一直都是會館中翹楚,一看就是有學識之人,也因此很想結交此人,如今他自過來,攀談過後倒也不失機會。
見姜明坐到了一旁,傅作生才又道:“適才說到攝政王的處罰了吧?”
“對,此事與我們有何關聯?”
“不是有何關聯,而是我與心簡覺得,此番的處罰太輕了,這不像是一向殺伐果斷的攝政王會下的命令,因此會聯想出很多事情,包括如今令我們禁言一事。”
馬京和問道:“哦?聯想出什麼了?”
“有人在背後竄動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