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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還有別人啊,別人會想多遠?
我鬱悶的躺在床上,眼睛直直的盯著廊簷,那裡空蕩蕩的,我的風鈴在那裡才掛了不到一天的時間就和我告別了。沈皓鈺後來又送了一包貝殼給我,我卻已沒有心思再做,隨手把它放在一邊——我傻啊,做了又是別人的。當然,那個“別人”指的是沈皓鈺小王爺。
今天沈皓鈺沒有特別吩咐,吃罷午飯,我背起託銀燕用厚布幫我做的斜挎包出了王府。沒辦法,本著對工作負責的態度,我備了許多物品:望遠鏡啦,小刻刀啦,薄木板啦,小零食啦,防凍傷的藥啦……要問我做什麼用,望遠鏡就不用說了,小刻刀和薄木板是用來做記錄的,怕往來人等太多,自己記不住漏掉了什麼。為什麼不用紙筆?哪有人帶著硯臺和桌子躲在樹上的?用筆寫字得準備多少工具啊?還是用刀子刻簡便一點,雖然慢些,刻點什麼自己認識的符號意思一下權當提醒就好了。小零食自然是用來打發時間的……要帶的東西多了,身上便揣不下,於是畫了張圖請銀燕照樣子幫我做了那樣一個挎包,為了表明挎包的所有權,也為了預防沈皓鈺對這個挎包也起貪戀,我還讓銀燕在上面繡了個“恩”字。或許是這個包太不上檔次了,太土氣了,沈皓鈺只是奇怪的看了一眼,並沒有問我要。我舒了一口氣,總算有東西他不和我搶了。轉而,心裡又覺得不爽:你還瞧不起我的包包?以後做幾個款式特別一點、用料高檔的包包,還方便實用,眼紅死你!
來到我的據點,從包包裡掏出一塊皮氈墊鋪在老地方坐下。在這裡守了一個多月,長進常坐的地方已被我佈置成了一個窩,折了很多枝條橫七豎八的搭在樹幹上,將自己坐的地方擋了個嚴嚴實實,從下往上看,根本就看不到上面有人。如果可以的話,還想做個頂,免得下雨下雪的時候被淋,只是考慮到那樣對偽裝的隱秘性有影響,只好作罷。
才剛剛坐好,突然樹幹晃動了一下。我眼一花,身邊就多了一個人。這個人的出現,嚇得我一個不穩,險些掉下樹,幸而他伸手抓住我,露出一抹惑人的笑,“無奈”的說:“為何每次見我,你都如此驚訝?”
此人正是那美得已經不像凡人並總是令我尷尬(當然也令我著迷)的三皇子沈澤軒。
“你……你怎麼……在……在這裡?”我受驚不小,一個不可能出現除了我之外還會出現別人的地方,突然出現這麼一個怎麼想也想不到的人,我只能用顫抖的手指指著他問。
“你從王府出來,我就一直跟著你啊。”沈澤軒笑得無害,靠近我,一臉溫柔。
可我只覺得渾身發涼,我情願他像平常那樣冷清優雅、說出來的話氣死人不償命,也不願意他像現在這樣,太不正常了,我下意識的往後靠一點。
沈澤軒跟著靠近,哈出的熱氣噴到我臉上。明知道他喜歡的是男人,自己仍是忍不住變得緊繃。這個妖孽,沒事幹嘛老湊我這麼近!我的抵抗力是有限度的!
“終於可以和你單獨在一起了。”沈澤軒親暱的話語和盡在咫尺的俊顏令我感覺全身的血液都沸騰了,若他愛的是女子,或者我是真正的男人,這該是多讓人陶醉的場面,可惜啊……
我稍稍挪開身子:“三殿下,您沒喝酒吧?”
他微微張開嘴,吐出的氣息很清新,沒有一點酒味,那他今天怎麼如此反常?該不是被人下藥了吧?長得這麼好看的人,安全係數是很低的,難保沒有和他又相同癖好的人打他的主意。我拉過他的手腕把脈,脈搏很正常啊,不像是被下了春藥的樣子。那他這樣子是故意的咯。
我放下他的手,冷冷道:“殿下,難得您有興趣如此戲弄我,不知所為何事?還請不要為難自己,恢復本來面貌即可。”
沈澤軒擺正身體,悠然一笑,終於恢復正常了。
“恩不喜歡我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