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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沫樂呵呵的。他們現在不能出去,唯一的娛樂活動就是兩人坐在床上肩並肩的聊天了。
「你不去工作可以嗎?」
「嗯,手續已經辦妥了,你不用擔心。」黎仲說的輕描淡寫,好像這件重要的事在他看來壓根是無關緊要的。他輕鬆的語氣,讓一直提著心的紀沫也輕鬆了不少。
只是,他們到底是男未婚女未嫁的。紀城南見自己女兒那麼膩著黎仲,不免對黎仲產生嫌隙。
趁著紀沫午睡的工夫,他把黎仲叫到了書房。紀城南來叫他的時候,紀沫剛睡下,黎仲替他掖好被角才躡步走出房間。路上,紀城南神色凝重。他即使不說話,黎仲也能猜到待會他要跟他說些什麼。
「紀叔叔,你叫我來有什麼事?」紀城南臉色極為難看。黎仲對此也沒表現出不快,坐在他對面,也不躲避他審視他的目光,淡然自若的問他。
「我女兒到底是怎麼回事?從她幾個月前被你治療後,她就沒正常過。」
黎仲:「紀叔叔,她在國外遭受的那場車禍只不過是個導火索。我想知道的是,在過去甚至是她童年的時候,她有沒有受到有關車子的刺激。」
紀城南神色微變,眼神裡閃過一抹恐慌。他的變化黎仲一一都看在眼裡,黎仲按捺不動,他平靜的坐著,等著紀城南把事情向他說清。只是對方考慮了片刻後,依舊是選擇守口如瓶。
「能有什麼事情。她看著她媽媽被車撞死的,這刺激當然會讓她受不了。」
「叔叔,如果您當真是為了紀沫好的話,你就該把事實說出來。」黎仲自是不相信紀城南這個明顯是敷衍的理由。他催眠過紀沫幾次,他感覺到她潛意識裡畏懼著某些東西,而且她所畏懼的那部分記憶被她淡忘了。這也就是為什麼,她腦子裡會閃過一些記憶碎片。如果不知道事情的始末,黎仲也沒法對症下藥。
紀城南心煩的揮了揮手:「我哪會知道是哪件事刺激了她。她跟她那個不靠譜的媽住在一起,受的罪還少?她親媽和繼父都過世了,有些事我也不清楚。」
他們家跟紀家是世交了。認識了那麼多年,黎仲明白紀城南是多麼固執的一個人。他不願意說的事情,如果硬是逼他,說不定會遭到他的排斥。黎仲知道紀城南現在對他很不信任,如果再過問他不願意說得事,他沒準會阻撓他跟紀沫的相處。
見黎仲沒再問下去,紀城南稍稍鬆了口氣,然後又把主動權握到了自己手裡。
「先別跟我扯旁的。我現在問你,你現在跟紀沫是什麼關係?她為什麼會那麼粘你?」
「我們在交往,我把她當成我未來的妻子。」對他的質問,黎仲沒有拐彎抹角,很直接的表達了自己的意思。
可顯然他說的太過直接了,紀城南明顯有些接受不了。他坐在椅子上呆了幾秒,反問道:「什麼?」
對於他的質問,黎仲只是點點頭,表示自己剛才所說的是一個事實。
碰!紀城南一拳砸在桌子上,隨後操起桌上的紙張朝黎仲甩去。黎仲也沒躲,紙打在他臉上動靜雖然挺大的,但確實沒有什麼痛感。等紙零零落落的落了一地後,黎仲才從位子上前來,對著紀城南,很誠懇的說道:「叔叔,我對紀沫是百分百認真的。我沒有用什麼下作的手段催眠她,逼她愛上我。我們從開始到現在,每一個過程都進行的很自然,不夾雜任何雜質。我希望您能相信我,把她放心的交給我。」
剛才的暴怒只是因為黎仲的話太過讓他震驚,以至於他短暫的失去了理智。可黎仲的那番話說的太誠懇,紀城南看著他的臉,竟然找不出半點漏洞。他說的很認真,臉上的表情也是鄭重其事。這讓紀城南不得不信他所說的都是真的。
只是……黎家。紀城南心裡有些沒底。雖然跟他們家是世交了,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