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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懷中的人兒放置其上,開始動手替她把所 有溼透的衣裳褪下。
此時此刻,忽必烈可沒有心情去管她是不是尚未婚嫁的黃花大閨女,他只知道再不 脫下衣服弄乾她的身子,不用多久她就保不住小命了。
他微微蹙起英挺的眉峰,剛剛還沒注意,現在才發現她身上僅僅穿著一件單衣。
她竟是什麼樣的女人?她應該是漢人或是南人吧?漢人或南人的風氣有開放到准許 女人僅著單衣就出門嗎?就他所知,即使是操賤業的女人也不敢放肆至此。
還是──她被侵犯了?
髒汙的衣裳下,是一具嬌小而玲瓏柔美的嬌軀。
儘管他不是第一次看見女人裸裎的肌膚,但從未有女人的肌膚像她這般光滑柔嫩, 而且雪白得不可思議。
單衣下,是一件繡著玫瑰花的淺紫色肚兜,也是同樣的溼濡;忽必烈正要伸手解她 腰間的束帶,門口細微的聲音使他反射地將皮裘左右拉攏,覆蓋住她晶瑩誘人的嬌軀。
“皇……少爺,您要的柴火──”普達克在看見忽必烈的動作後,有些微驚。
“您要親自替她換衣裳?”他可是當今聖上呢!
“廢話少說。”都什麼時候了,哪顧得了漢人所謂的狗屁禮教。他背著身子扔了一 條布巾給普達克。“把布巾打溼,打些水過來。”
“是。”
待普達克退下後,忽必烈先著手生火,再轉身脫下她的兜衣,用皮裘緊緊地裹住她 ,抱著她到火堆旁烤火。
不一會兒,達普克找來一個水盆注滿了水,並打溼了布巾,一同送到忽必烈跟前, 這次,他很識趣的到外頭的屋簷躲雨了。
忽必烈拿起布巾,沿著她弧度優美的臉頰輕輕擦拭,擦下了一層髒汙,恢復她原有 的模樣。
忽必烈怎麼也沒想到在那狼狽的模樣下,她的原貌是那樣的清麗動人!雖然她有些 蒼白,有些憔悴,卻不掩其絕俗容顏。
他突然有股衝動,很想看看她睜開眼睛後的模樣。從她的眼神中,至少可以看出她 約略的性格,是柔、是媚,還是如他想像中的甜美?
忽必烈取下腰間的酒囊,仰首喝了一口,握住她小巧的下巴,俯下頭來哺啜她飲酒 ;終了,還意猶未盡地以拇指摩挲她漸漸紅潤的細緻唇瓣。
他吻過不少女人,但他吻到的不是她們的唇,而是唇上的胭脂,過分甜膩的香氣往 往惹得他嫌惡反胃;從沒有一個女人的唇像懷中的人兒這般甜美,毋需胭脂的妝點,便 誘人採擷,而且相當對他的味。
奇渥溫皇室能接受他納一個漢女為嬪妃嗎?
突如其來的想法令忽必烈微微失笑了。
懷中這個人兒究竟有什麼魔力,閉著眼睛、不動不說話也能挑逗他。
如果這事兒說給雷季淵聽,不知道他會有什麼反應?
唔,也許季淵會說──你的定力沒有我想像中來得堅強;不然就是你不該挑在大婚 後立刻離開三個皇后,罔顧了正常的生理需求。
季允泛羽睫輕顫,而後緩緩地睜開眼睛。
這是什麼地方?
她乏力地欲撐起身子,卻被突然出聲的人嚇了一跳。
“你終於醒了。”昏迷一個晝夜,忽必烈差點以為她就這麼躺著,永遠不會醒了。
他是誰?
她撐起身子,驚駭的發現滑落的狐皮大氅下,她竟然不著寸縷!
“啊──”她七手八腳地拉攏大氅,顫抖地低叫:“我……我的衣服呢?”
忽必烈覺得有趣,打從出生到現在,還沒有人問過他“我的衣服在哪裡”之類的話 。
他伸手指指火堆旁道:“那裡。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