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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隊長，怎麼辦？”
年輕一些的保衛湊到一邊問道，他剛加入保衛科沒多久，還是第一次看到這樣的場面。
“隨便她怎麼鬧，別讓她進去就行。”
隊長是一名國字臉的中年大漢，他見多了賈張氏這樣的情況，罪犯一抓進來就有家屬來鬧，如果鬧一鬧就把人給放了，那還要他們保衛科幹什麼？
早點解散回家種田算了！
軋鋼廠的保衛科一百多人，分為白班夜班，白班七十多人，夜班三十多人，以小隊為單位在廠子內外巡邏，這名隊長所在的小隊就負責今晚在審訊室值班。
看著在地打滾撒潑的賈張氏，年輕的保衛心有不忍，但是在隊長警告的目光下，他只好閉了眼睛。
眼不見，心不煩！
“娘？”
審訊室中，昏昏欲睡的賈東旭睜開了眼睛，他好像聽到了賈張氏的呼喊。
原本以為是幻覺，但是賈張氏的呼喊聲越來越清晰。
“東旭，東旭啊！”
“娘！”
賈東旭激動起來，起身就向著門口衝去。
“老實點！”
一名保衛粗暴地將賈東旭按倒在座位。
“你們抓我做什麼，我沒有謀殺，秦淮如是自己跳的井！”
賈東旭瘋狂掙扎著，他感覺自己快要瘋了，呆在小小的審訊室半天，他水米未進，而且長時間的靜坐，讓他被凍得渾身發抖。
周國富坐在賈東旭對面，悠然點一根牡丹，他原本是應該下班回家的，但是高啟盛讓他幫忙整治賈東旭，他就讓人往家裡帶話今天不回去了，晚就在保衛科過夜。
“她自己跳井？你不打她會跳井？你不罵她會跳井？賈東旭，老老實實交代，你平時是怎麼虐待秦淮如的，不然，我連你外面的老孃都抓起來！”
面對周國富的逼問，賈東旭徹底崩潰了，他怎麼也想不通，自己不就打了秦淮如一頓嗎，怎麼會被保衛科抓起來。
“我交代，我交代，我平時就對秦淮茹有意見，她家是鄉下的，自己又沒有文化......”
聽著賈東旭一五一十交代自己平時是如何看不起秦淮如的，又是怎麼罵她怎麼毆打她的，周國富的一雙拳頭不由得攥緊。
“你個狗東西，連老婆都打，你怎麼不去死！”
等到賈東旭交代完畢，周國富瞬間暴起，一腳就踹在了賈東旭胸口，徑直將他連同椅子踹翻在地。
賈東旭倒在地，口中劇烈地咳嗽著，一股腥甜湧來，讓他噁心想吐。
“咳咳咳，周科長，該交代的我都交代了，能不能放我走。”
周國富看了一眼如同死狗般躺在地的賈東旭，搖了搖頭。
“那不行，根據保衛科的規定，你交代了犯罪事實，我們還要進行求證，你就老老實實待在這兒吧。”
丟下這句話，周國富起身離開，只剩下兩名保衛守在門口盯著賈東旭。
“傻柱，我要殺了你！”
賈東旭艱難地從地爬起來，牙縫裡擠出傻柱的名字。
周國富沒告訴賈東旭自己從哪裡得知的訊息，所以在賈東旭的認知裡，一定是傻柱那個狗東西，他一直覬覦秦淮茹的美色，昨天和自己打了一架，今天就舉報了自己。
若是高啟盛在這裡，一定要笑死，和他料想的一樣，賈東旭恨了傻柱，沒辦法，在賈東旭看來，傻柱的作案動機是最大的。
晚八點，高啟盛帶著何雨水敲開了傻柱的房門。
在炕與傻柱相對而坐，高啟盛率先開口打破了寧靜。
“傻柱，我要和你聊聊！”
“你想聊什麼？”
傻柱看著亦步亦趨跟在高啟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