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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兩點,高啟盛伴隨著人流推著腳踏車走出了軋鋼廠,今天是小年,所以工廠提前散工,放假半天。
不得不說,這個年代的工廠確實非常人性化。
來到軋鋼廠外,正要騎車離開,卻在人潮中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馬臉,背頭,黑色的皮衣,再加若有若無的笑容,高啟盛心中一動,有了主意。
“許大茂!”
剛從鄉下放映歸來的許大茂突然肩膀被拍了一下,正要喝罵,轉頭卻看到高啟盛那似笑非笑的臉,不由皺了皺眉。
一月二號晚召開全院大會,一月四號他回了四合院一趟,就聽說了高啟盛整治賈張氏的事蹟,別的不說,光是敲了賈家兩百塊錢,就讓他有些心驚。
高啟盛這小子太狠了,而且聽說他和保衛科長周國富關係莫逆,他一個小小的放映員,還真的有些得罪不起。
想到這裡許大茂頓時堆起了笑臉。
“原來是高兄弟,怎麼,找我有事兒?”
看到許大茂那張馬臉的笑容,高啟盛心中搖頭,在電視劇裡這小子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混蛋,花心不說還翻臉不認人,喜歡使陰招,是一個真小人。
不過,小人也有小人的用處,比如,去噁心那個道德婊易中海。
“大茂,咱們也一段時間沒見了,怎麼樣,今天去我那兒喝酒?”
雖然這一年來,高啟盛整天琢磨著回到原來的世界,除了何雨水,與四合院的其他住戶關係一般,但是他知道,許大茂是一個酒鬼,用喝酒來吊他準沒錯。
聽到喝酒,許大茂不由嚥了咽口水,原本皮笑肉不笑的臉也多了一份真實的喜悅。
“好啊,難得你喝酒還想著兄弟,那就晚,行吧。”
“行,晚七點,不過先說好,酒我出了,下酒菜你要自帶。”
高啟盛知道許大茂作為放映員,下鄉總能搞到一些物資,所以沒有充大頭酒菜全出,也是為了打消許大茂的疑慮,不然無緣無故請吃飯喝酒,非奸即盜。
“沒問題,到時候等我!”
看著許大茂急急忙忙離去的身影,高啟盛嘴角不由勾起一絲笑容。
許大茂啊許大茂,我這頓酒,可沒這麼好喝。
下午兩點半,高啟盛騎著腳踏車回到了四合院,進門就遇到了正修剪花枝的三大爺閻埠貴。
“喲,小高,你從鄉下采購回來了。”
閻埠貴停下手中的剪刀,笑著和高啟盛說這話,目光卻投在了高啟盛腳踏車把掛著的一個鼓囊囊的灰色布包。
“嗯,過小年,回來一趟,三大爺您今天也放假了?”
假意和他寒暄著,卻沒有開啟布包讓他瞅一眼的想法,畢竟這個傢伙喜歡佔小便宜,每次從別人那裡順一根蔥,一顆大蒜都會樂半天。
“是啊,今天學校也提前放假嘛。”
兩人寒暄一陣,高啟盛推著腳踏車告辭離開。
“哼,年輕人,一點眼力勁都沒有。”
看著高啟盛離去的身影,閻埠貴不由有些遺憾地搖搖頭,努力將那個鼓囊囊的灰色布包拋在腦後,繼續認真地修剪起他的花枝來。
寒冬臘月,萬物枯萎,所謂的花枝早已是枯枝,他守在這裡,無非是想著小年了,大家都會買點好東西,說不定可以佔一點便宜罷了。
站到房門前,半個月沒回家了,門鎖已經積攢了一層薄薄的灰塵,開鎖推門而入,將腳踏車停在外面,布包拎回家,屋子裡和他離開時一樣,看來沒有進賊。
嗯,雖然四合院盜聖棒梗只有三歲,但是也不得不防。
燒好炕,洗好鍋,就聽到客廳裡傳來悉悉索索的動靜,微微皺眉,停下手中的動作,高啟盛向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