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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開，還是想進一步拉攏。
“居然敢做這種事……！你一定是瘋了！”
“有什麼不敢的呢？比起主人來說，要坦率得多了，多可愛啊！”
就算是瘋了，也是為你而瘋狂——小雷的眼睛裡透露出這種資訊。彷彿在印證他的話似的，那個不會說謊的部分被含得更緊，用舌尖戳著頂端，賦予了更昂揚的愉悅。
“嗚，糟糕……了！不行了！”
比起手指的碰觸，靈巧蠢動的舌頭更能讓我陷入這種無法忍耐銷魂快樂之中。用力吸吮著，令我溢位悲鳴，弓起身子拼命掙扎。黑暗的巨石壓迫著呼吸，鐵錘敲打著心臟，明知道是劇毒的蠱惑也無法違背，像抵抗漩渦一樣，像恐懼死亡一樣……
“死……要死了……”
有多少迷戀就有多少恐慌，唯一消失掉的，是名為理智的距離。
“會活過來的，不管幾次都……”
低聲在耳畔喃喃著，這個罪魁禍首伸出手指擦去了眼角溢位的淚水，這或許是因為得不到解脫而焦急的眼淚。
雖然這樣承諾了，但是另一隻手卻完全不放鬆地，溼稠的指腹以極其緩慢的速度一寸寸地煎熬著我。
救我……要死了……
把自己變得如此焦急的人，也是唯一可以救自己的人。但就算如此也不能把這個請求說出口……不能讓自己變得更悽慘了。不管多麼焦急也不能祈求解脫，就算瀕臨極限，也只能咬緊顫抖的雙唇忍耐。不能可憐兮兮的哀求對方的慈悲……這恐怕是最後的自尊了。
不知是不是察覺到這一點，對方再次收緊握住的手指，激烈地動了起來。按住根部的手指鬆開了，就這樣一口氣攀向絕頂，甜蜜的快感由背後慢慢地擴散到全身。
明明睜著眼睛卻什麼也沒看見，我屏住呼吸，承受著劇烈脈動的衝擊。
“你的臉色不太好，累了嗎？”
小雷有些擔憂的臉出現在我的視線中。
我無言以對。軟軟地癱靠在被單上，可能是累了，連一根指頭都不想動。
“一定是第一次吧？”
“少囉嗦……才不是這樣！”
漲紅了臉的我立刻反駁，隨後意識到這麼激動反而會暴露真相。越是慌張，對方越是會笑出來……我惱怒的瞪著他。
“有什麼關係？對我來說這樣才好，至少你就不會嫌棄我技巧太差了。小白。”
“不許叫我小白！！”
還有，什麼叫“技巧太差”！？這個人是不是謙虛過頭了，以為我什麼都不知道嗎！
“那叫什麼？如果叫‘小夜’的話，會跟某個討厭的傢伙搞混的。”
“嗚……”
“你還不是叫我‘小雷’了？只許你自己這麼叫，太不公平了。”
“說起來，都是這個名字起的不好！！而造成這種結果，都是你害的！”
“那只是巧合啦。我也是隨便取的。”
“你還真敢說啊！”
“看起來還是蠻有精神的嘛……。”
“……！”
嗅到不詳的氣息，我的危機意識立即甦醒了。小雷還保持著剛才的姿勢，一動不動地凝視著我。他的眼神非常清澈，那是有著堅定信念的目光。然後他笑了。
“看你緊張成什麼樣了。在取得你的同意之前，我什麼也不會做了，你不用害怕。”
“是真的嗎？”
“我什麼時候說過謊了？好歹我現在也是守序邪惡……你明白這是什麼意思嗎？”
“那就怎麼了？……那代表了什麼？”
執起我的右手，把手背向上靠近嘴唇，輕輕印下一個吻——誓約之吻，然後他抬起頭來微微一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