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詞,意為‘哎呀呀’,相當於‘哇噻’或‘太好了’)武警瑪米想得可真周到!寧願自己乾熬著不找‘阿佳啦’,也要把‘婆姆啦’都留給我們的小夥子,還得天天為我們站崗放哨。這可真是菩薩兵,菩薩兵啊!”
眼見得男主人們明白了自己的意思,尼瑪次仁趕緊指了指他們家大女兒的閨房,說:“那你們同意我們把殷兆寧帶走了吧?”
“帶走吧,帶走吧。我們可不能讓菩薩兵被當成壞人受處理啊!”幾位男主人雖說滿臉遺憾,但仍然對部隊紀律表現出了極大的理解和支援。 txt小說上傳分享
第四章19 難熬的羊司令
離開仲巴鄉的時候,鄉長索朗次仁前來送行,跟殷兆寧開了句玩笑:“小夥子啊,我看你還是不要走了。留下來當上門女婿吧。”
殷兆寧臊得滿臉通紅,尷尬地說:“我的好鄉長大人嘞,你就別提我這糗事了吧。醉灑誤事,教訓深刻啊!”
尼瑪次仁在旁邊一臉壞笑地附和說:“我看也是,身邊躺著個漂亮的婆姆啦,竟然沒機會開展什麼活動。這醉酒誤事的教訓實在太深刻了!”
“閉上你的鳥嘴好不好,你還嫌我不夠丟人啊?”殷兆寧瞪起雙眼,作勢向尼瑪次仁晃了晃拳頭。
“呵呵,不想當上門女婿?那我們就出發咯。”尼瑪次仁笑著向鄉長揮了揮手,便吆喝著買好的牛羊,踏上返回縣城的征途。
按照殷兆寧的意思,兩天時間就得趕回中隊。哪想到牛羊們根本不買賬。它們分別來自好幾個家庭,暫時還沒適應新的組織,完全缺乏集體意識和團結協作精神,一路上,總是五隻一行、八隻一群地搞團團夥夥,而且大多抱定“你們朝西走,我們偏往東跑”的相互排斥態度,根本尿不到一隻壺裡。這就讓擔任“羊司令”、“牛主官”的殷兆寧和尼瑪次仁傷透了腦筋,兩個人東跑西顛,前引後趕,左奔右突,圍追堵截,累得滿頭大汗,恨得一肚子火苗呼呼上竄,也沒能把這群臨時攏到一起的“散兵遊勇”裹成一團。殷兆寧一邊大罵牛羊們“無組織無紀律,純粹是他媽一群流氓”,一邊嗔怪尼瑪次仁,你不是號稱放牛放羊出身的嗎?怎麼也拿這些傢伙沒一點辦法了?你快想點招啊,這樣下去怎麼得了?牛羊還沒趕回中隊,我們倆早被累成一堆白骨了!
尼瑪次仁委屈地說:“調教牛羊可不是一兩天的事兒,需要時間。它們才碰到一起,相互間有個瞭解熟悉的過程。我和它們之間也要一個熟悉和適應的過程啊。著急不起作用,還是慢慢走吧。”
“慢慢走?這還不夠慢嗎?我都快被它們折磨死了。”殷兆甯越說越灰心,“哎,算了,它們要是肯聽話,那還叫什麼畜牲?如果遇上一群畜牲,那肯定就意味著不幸降臨了。”
第二天早晨,一個晝夜沒進食的牛羊們餓得前胸緊貼後背,更加不聽招呼不守規矩了。它們一改東竄西跑的游擊戰術,完全採取陣地戰的模式,以靜制動,以守為攻,不管殷兆寧和尼瑪次仁怎麼著急,怎麼做思想工作,怎麼推拉拍打武力相向,始終堅持趴在雪地上按兵不動。殷兆寧一邊擦拭前額上泉水般往上翻湧的汗滴,一邊感嘆,尼瑪次仁啊尼瑪次仁,我現在真正體會到以前你過得多不容易了。對付這些傢伙,沒一點耐心和絕招,非把你折騰成瘋子不可!尼瑪次仁說,以前我放羊好像沒這麼費力過。我看啊,它們主要是餓得走不動了。可這冰天雪地的,又見不到一戶人家,到哪裡給他們找草料呢?
兩人商量了半天,最後決定由尼瑪次仁騎馬返回仲巴鄉購買草料。
殷兆寧蔫頭耷腦地守著一群同樣蔫頭耷腦的牛羊,一直等到中午,才見到尼瑪次仁策馬回來。隨尼瑪次仁一起回來的,還有兩位牧民和另外八匹駝著金黃色乾草料的壯馬。
對被飢餓折磨了一整天的犛牛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