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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卻谷內,帶著葉薇離去的壯馬又跑了回來。
韋夏至聽見馬蹄聲,笑了笑。
渾身是傷,接近油燈枯盡的少年艱難地爬上馬背。
如果不是馬兒主動俯下身,韋夏至恐怕連上馬的力氣都沒有了。
“去,帶上琴匣,最後再往西南而去…一直到東楚劍莊。”
少年還未說完,就抱著昏迷的葉薇沉睡過去。
葉薇是修士,而且境界還如此低,體魄與常人是沒有太大區別的,怎受的住這種傷勢,恐怕沒個數日都醒不來。
韋夏至還未開口時,馬兒便已經去找琴匣了。
叼著一個鐵匣子,再要揹著兩人,這馬在壯也走得有些吃力。
次日正午,東楚劍莊山腳下。
東楚劍莊是當地有名的仙門勢力,主人便是一名火雲宗弟子。
下山自立山頭,才有的東楚劍莊。
火雲宗與紫氣宗相鄰,雖說總體實力遠遠差與紫氣宗,但是火雲宗實力也不弱,能在南嶺仙朝各仙宗排得上前十。
東楚劍莊位於一座大山上,仙師道場多是如此。
大山腳下,圍了幾個衣著差別很大的人。
年齡差距也大,起碼外表看來是如此,老人,壯年男子都有,女子也有。
韋夏至身上的血跡已幹,大片大片幹了的血液在他表皮上碎裂,彷彿溝壑縱橫的大地。
少年看不清面容,隱約可見是個瞎子,但是那身肌肉,成年男子看了都會暗暗驚訝。
旁邊還趴在一匹喘氣的壯馬…
站立許久的少年終於動了,他抱著藍色衣裙染血的女子,一步步上前。
“找…找…咕,在下…韋夏至。”
“前來…劍莊…”
砰!
抱著女子的少年倒下,卻無一人敢上前攙扶。
這少年此時的模樣太過悽慘,整個人彷彿去地獄走了一圈剛回來那樣,究竟是怎樣的大戰才能打成這種傷勢?
韋夏至倒下後,背後能看見骨頭的兩道刀傷又開始冒血了。
他煉化了小半的血液,確實在昨晚起了大作用,不然也不能在半夜醒來。
他醒來後,本就一身是傷,還要照顧高燒不退的葉薇。
走走停停,傷勢更重。
那些被煉化的血可能也是流的差不多了,傷口再難癒合。
韋夏至掙扎著起身,張嘴卻只能發出一絲沙啞的嗓音了。
依舊無人上前,他們只是劍莊的外門客卿,已經有人回去稟報了,但是沒有回應,也不敢做主。
咻——
一個穿著紫色衣衫的男子從遠處天際邊飛來,嘴裡還嘀咕著:“夫人真是的,讓我去找會彈琴的戲子,小爺我呀,差點就跪外面咯。”
“誒?”
“怎麼回事?”
男子加快御風速度,呼的一聲便從那邊拐了個大彎,落在這邊地上。
“執事大人,這人這幅模樣,也不知道是…已經稟報給夫人了…”
“但是…”
老修士欲言又止,似在說著夫人不想搭理,但是我們也不能讓他死在這。
男子已經認出這個在忘卻谷砍樹殺人的少年,靈機一動。
“武器是琴?那麼也會彈幾下吧?我怎麼沒想到呢…也不好說。”
“喂,會彈琴嗎?”
以樂器殺人的修士倒是不少,好不好聽是兩回事。
剛昏睡過去的韋夏至捱了個大嘴巴子,已經感受不到太多痛覺的他,迷迷糊糊的醒來。
“修行…”他接起上一句話。
男子瞪眼道:“嘿,問你會彈琴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