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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她衝著走過來的姑姑搖了搖頭,“姑姑,明天我和煜哥哥約好去玩了。”
檀健次聽見卿兒奶聲奶氣的話語,捂著額頭心裡直嘆氣,小不點那些師哥師姐的兒子們像小狼,各個盯著家裡這塊肉,煜煜那幾個臭小子都快把他家當成自己家了。
“卿兒,小姑父明天也要來呦。”
安妮走到卿兒身邊挨著老哥坐下,捏了捏卿兒的小臉。蘇樾也很喜歡卿兒,提過好幾次帶卿兒出去玩,奈何卿兒每次都沒空。
小姑父這個稱呼讓檀健次眼瞼微微抬了一下,不合理不合法的小姑父?黃鼠狼!
“小姑,小姑父要預約嘛。”
安妮和檀健次聽見卿兒俏皮搞怪的語氣,忍俊不禁,真是和她媽一樣。檀健次抱著卿兒溫柔注視著她,幸好卿兒這嘴沒遺傳小不點,只會甜言蜜語,一點也不氣人。
見卿兒和安妮在聊天,檀健次的目光移至窗外的飛雪,充盈溫柔的目光裡藏著絲絲甜蜜。
雪花亂舞,像梅花又像柳絮,雪落殘葉、雪折竹枝、雪滿屋脊、一夜之間青山不老,為雪白頭。
何時杖爾看南雪,我與梅花兩白頭。今年還沒與她一起賞雪、玩雪、堆雪人,她什麼時候才回來呢?什麼時候才能與她看一場南方的雪呢?那時他的頭髮應該會和梅花一起被雪染白。
同一場大雪不同地方還有一人駐足在窗邊,手腕上的檀木手串因燈光閃爍著光芒。
白雪寄他情深一往,她的模樣如同此時的皓月白雪,驟然闖進他的腦海,鐫刻在心底的她,依舊如初。肖澤眺望窗外的白雪紛紛,雙眸不由自主泛起溫柔的漣漪,他曾和她並肩賞過很多地方的雪,情意隱藏,往事浮現如同美夢一場。
一輛越野車行駛在荒漠之中,引擎的轟鳴聲在空曠的天地間顯得格外清晰,車輪捲起陣陣黃沙,揚起一道道黃色的煙霧,隨後又迅速消散在冷冽的空氣中。
陽光雖然明媚,卻帶著幾分冬日的凜冽,照在連綿起伏的沙丘上,金黃色的沙粒閃爍著冷冽的光芒。
“咳...咳...咳...”
坐在車上觀望車外景色的謝遠驀然聽見身旁王熊貓沙啞的咳嗽聲,眉頭緊蹙。
他們只花了三年多的時間便完成前期工作,進入專案實施了。他們不僅要兼顧自己的專案還要配合別的團隊,因此他和王熊貓出差不斷,這次兩人共同來到大西北快四個月了。
冬季的大西北地表裸露,植被稀少,大風天氣時沙塵暴頻繁發生。冬季的寒風往往伴隨著沙塵,多風沙的環境導致王熊貓的病時重時輕。
“王熊貓啊,你別把肺咳出來了。”
她可別還沒上飛機回北京,先咳暈了。謝遠隱瞞心事轉身開啟礦泉水遞給王熊貓,讓她喝點水,用調侃的語氣和她說話。
“竹竿兄啊,我現在已經不想要肺了。”
王念安接過謝遠手上的水,白皙的臉頰因為劇烈咳嗽泛起不正常的紅。
她望著窗外景象草原枯黃,皚皚雪山,盡顯蠻荒與蒼涼,馬上要迎來她33歲生日,也要迎來夢境的終點了,也不知是不是她人生的終點。
謝遠見她眼神裡隱隱劃過淡淡的哀愁,他明白她在想什麼,她的憂慮也是他的憂慮。這些年他和她默契選擇淡忘夢境的事情,可他能敏感察覺出王熊貓對時間的追趕,她對工作和生活每分每秒的珍惜,她從未放下。
“王熊貓,今年搶錢嗎?”
陽曆已經邁入新的一年了,王熊貓的第二場婚禮一直沒有辦,他們經常打趣她什麼時候繼續搶錢。
“我這是讓你們多存會,多點利息。”
王念安扭頭看向謝遠,他現在快成檀健次盟友了,這兩年時不時問她一嘴搶錢的日子選好沒有。檀健次今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