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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走錯了。
這對孟眠來說是一場不大不小的社死。
當她終於拿著一沓a4紙回到客廳的時候,看完全程的靳崇鈺表情如常,「謝謝。」
孟眠不知道自己說沒說不用謝,她反正短時間內不是很想說話。
她回到沙發上坐下,看著螢幕上蹦蹦跳跳等著開始遊戲的小人兒,陷入了沉思。
自己是怎麼逐漸在靳崇鈺家來去自如的呢?
靳泡泡這時候也出來了,她邊走邊假裝在睡衣上擦手上根本不存在的水珠,順便跑去廚房拎了一串葡萄出來。
她前腳出來,趙樨後腳就跟著出來了。
他拿著一拖把跟在後頭拖,葡萄的水珠就在前頭滴。
直到靳泡泡將那串葡萄放在了果盤裡。
她還說:「趙樨有潔癖。」
趙樨伸手狠狠揪了一把靳泡泡的鞭子。
靳泡泡哎喲一聲,扭頭望著孟眠,「痛痛,要親親。」
說完,不等孟眠點頭,她自己把臉湊過去在孟眠的唇上碰了一下。
還得意洋洋地向靳崇鈺投去一瞥。
靳崇鈺則是陷在他的高檔私人定製的真皮辦公椅裡,鏡片後的眉眼淡淡地看著靳泡泡的一言一行。
孟眠不知道這對兄妹之間的風起雲湧,她要是知道,應該就是無語加震驚。
好歹,也得等孟眠知道靳崇鈺的心意了再說。
「阿水,我帶你去我哥的書房,看我的照片吧!」靳泡泡現在連姐姐也不叫了。
孟眠點頭。
她也挺好奇小時候的靳泡泡是什麼樣的。
孟眠的身影消失在客廳之後,趙樨還杵著他的拖把,嘖嘖兩聲,「這才幾天,就分手了?實話告訴我,這其中有沒有你的功勞?」
「你已經認為有我的參與,還問什麼?」靳崇鈺反問。
「那就是沒有了?」趙樨覺得和靳崇鈺說話費勁,這還是哥們兒,他都雲裡霧裡地說,難怪一起談合作的那些老東西,表面對靳崇鈺笑嘻嘻,背地裡罵他小兔崽子。
和靳崇鈺說話,不能光聽他表面的意思,往往需要把那幾個字扒拉開,再好好想想,他到底表達了怎樣的資訊。
「不過孟眠」
「rry,是阿水,」趙樨在看著靳崇鈺的時候,陡然想起了之前靳崇鈺說的,「那阿水要是知道你和靳泡泡作為知情者,卻沒告訴她,不會生氣嗎?」
「她生氣了,然後我道歉我追她我們開始追妻火葬場?」靳崇鈺挑眉,意味不明地笑了一聲,「趙工,平時少看點小說。「他揶揄道。
趙樨「哎嘿」一聲,「這可不是我小說看多了,女生嘛,都很容易想多的,更何況還是這種事情。」
「別人有可能會,但她不會。」靳崇鈺打了個哈欠,他耷下眼皮,懶懶地望向了落地窗下的綠植,一半已經枯黃了,像一幅畫到一半的油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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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眠和靳泡泡一起盤腿坐地毯上。
在靳泡泡從書櫃底下拖出一個大箱子之前,孟眠草草地打量了一週靳崇鈺的書房。
很沒有人氣兒的書房,黑色的書架快要頂上了天花板,設計簡單大氣的方形水晶燈,窗簾是厚重的深灰色,書桌是很有質感的深棕色,上頭擺著一盞別致的燈盞。
靠窗有沙發和茶几,茶几上有一束孟眠叫不出名字的小白花,綠葉子很少,都被浸泡進了水裡,挨著花瓶的是一本書,翻了幾頁,放在那裡。
不過書房有好幾把椅子。
靳泡泡發現孟眠在看書房擺設,頭也沒抬,「我起先也好奇靳崇鈺為什麼要在書房搞這麼多椅子,直到後來我看見趙樨他們都窩在這裡頭熬夜畫圖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