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昧關係來呢?俊男美女,多登對啊……”
劉芝言越說越來勁,滔滔不絕大有發表社論的意思。這邊的姜莞爾卻是越聽越膽戰心驚,劇烈的咳嗽了幾嗓子虛弱道:
“芝言,我的吃藥時間好像到了……”
整整一個星期的時間姜莞爾就沒怎麼出門。房東見她病成這個樣子,也不好提搬出去的事情,就又寬限了半個月的時間。只是有一回問她:
“姜小姐啊,我看最近晚上老有輛車停在下頭,樣子很氣派,不知道是不是找你的。”
姜莞爾疑惑的搖搖頭,正午剛過的時候果然聽到引擎聲音,就跑到窗戶邊朝外面望。正看見安宸開啟車門走了下來,心有靈犀似的仰起頭,盈盈笑著朝他揮了揮手。
安宸來過三回,全是帶的各種吃食,生的熟的好幾袋子。看著她臉色一次比一次見好了,男人站在狹促的屋子裡頭,抱著胳膊打趣:“我看你這不是養病,是冬眠呢。”
她一邊吃他帶來的外賣,一邊鼓著腮幫子咕噥道:“是啊是啊,沒有你,我連冬眠都不踏實。” 他笑的更開心,孩子似的眼裡頭一閃一閃,緊挨著她坐在床上:“慢點吃,饕餮成這樣,不知道的以為你是失戀了呢。躲在屋裡頭睡了吃吃了睡的,也不見長肉,不知道都跑哪去了。”
手裡的筷子短促的頓了一下,姜莞爾拿起紙巾抹抹嘴巴,朝他砸吧兩下,“原來狗熊們一到冬天就躲進洞裡,都是因為遭受了感情挫折啊。”
原來她姜莞爾活了二十幾年,最後也就落得跟狗熊一個下場啊。
“吃完了?”安宸看看她碗裡,恩,果不其然,一乾二淨。摸摸女人隨意紮起的長髮,這麼大個人了,梳起馬尾巴來,還像個孩子似的,“吃完了跟我去個地方吧,今天天氣這麼好,別再這麼黴在家裡頭了。”
“去哪?”她端起碗筷來丟進水池裡,一邊潦草的刷著,一邊轉過頭問他。難得有個晴天,感冒又好的乾淨了,的確沒什麼理由繼續憋在這指甲蓋大小的屋子裡。
這個城市,也許是看一眼少一眼了。
“好地方,到了你就知道了。”安宸神秘的挑挑嘴角,看著她滿臉疑惑的樣子,笑意倒是一點都不掩飾。
車開到一半她就恍然大悟了,捏著安宸的胳膊,大眼睛瞪得溜圓,又是吃驚又是欣喜:“你上次說回家……咱們真的要回家?可是我聽小姨說,那片地不是改做商業用地了麼?”
男人點點頭,瞅瞅後視鏡裡那張驀地容光煥發了的小臉,心裡面全化成軟軟的一片:“是拆了一些沒錯。不過那塊兒的房產都是我小叔在炒,我就走了個後門,叫他留下兩套房子來,等我和我爸媽回來養老。”
說什麼養老,其實安宸的父母早就沒有了回國的打算。至於他自己,大陸兩頭飄來飄去的,也犯不著留空房子積灰生塵。
只是這兩間房子,不僅僅就是兩間房子那麼簡單。一扇門,一頁窗,一塊牆,一方天,再破再舊空了再久,門與門之間的距離卻不曾變過,是他倆手牽著手丈量過的長度。
車還沒停穩,姜莞爾的手就摸在了門把上,第一時間跳了下去。小跑的步子走得近了,卻反而慢了下來。女人停在原地,茫然的看著高樓林立之間那兩幢二層小樓。回過頭,望著漸漸走近的安宸,連著臉上的笑一點點清晰起來。
“怎麼了?別跟我說你不認識了。”男人在姜莞爾身邊站定了,微低了腦袋衝她笑。突然輕輕握上姜莞爾的手,一邊牽著她走,一邊慢慢解釋著:
“屋裡頭都沒什麼傢俱了,不過每個月會請人來打掃一次衛生,所以還不至於髒到進不去的程度。其實呢,一開始時是連們也不鎖的,後來不知怎麼的住進去一幫流浪漢,弄得烏煙瘴氣。最後就只得在院門口加了個電子鎖,算是防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