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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rdo;
李文森忍無可忍地搶走他的手機：
&ldo;越說越離譜了。&rdo;
&ldo;離譜的理論，往往才是世界的本質，你以為《相對論》為什麼在那麼長的時間裡無人問津？就是因為阿爾伯特-愛因斯坦的腦迴路太離譜。&rdo;
曹雲山搶回手機：
&ldo;沈城從來不贊成我們有工作以外的活動，何況他摳門摳到了頭髮絲，忽然給我兩張電影票，你就不覺得奇怪？何況我和沈城又不熟，他為什麼給我電影票？&rdo;
李文森：&ldo;我也想知道，但這和我有什麼關係？&rdo;
&ldo;當然和你有關係。&rdo;
曹雲山沉思了一下：
&ldo;不過，我一開始以為，他只是想做出一副好男人的表象來和喬伊競爭，萬萬沒想到，他是想殺了你。&rdo;
&ldo;……競爭？&rdo;
&ldo;我們用邏輯法來推理一下，喬伊和你住一起，這是客觀事實，對吧？沈城喜歡你，全所的人都知道，對吧？一夫一妻制的世界裡，兩公相爭必有一傷，這是普適理論，而普適理論就是真理，對吧？&rdo;
曹雲山掰著指頭給她算：
&ldo;綜上所述，沈城喜歡你，他在和喬伊競爭，這就是真理。&rdo;
他一拍大腿：
&ldo;完美。&rdo;
……完美個毛線啊。
李文森咬著吸管。
半晌沒有說話，也沒吸奶茶。
她的三觀剛才好像被什麼東西砸到了，需要冷靜一下。
……
&ldo;除了邏輯證據，我還有事實證據。&rdo;
曹雲山坐下來：
&ldo;你看，每一年，都有人因為餐廳菜譜種族化的問題，跑去找沈城理論，有些時候是海外黨抗議中國菜太多，有些時候是國內黨抗議國外菜太多。但是，從來沒有人成功過，除了你。&rdo;
李文森曾經和沈城大打出手。
就是為了在餐廳里加一道油炸小魚。
&ldo;那是因為我砸了沈城辦公室，他沒辦法才勉強答應。&rdo;
&ldo;我也砸過沈城辦公室，他怎麼沒有答應我？&rdo;
曹雲山咬了一口炸小魚，含混地說：
&ldo;大家一致覺得，沈城在追你，只是礙於規定，才表面上對你冷嘲熱諷。&rdo;
&ldo;等等。&rdo;
李文森忍不住說：
&ldo;大家？&rdo;
除了曹雲山，居然還有別人也這麼瞎？
&ldo;不是吧，李文森。&rdo;
曹雲山背靠著坐墊，抱著手臂，眯起眼睛看了她好一會兒：
&ldo;你真的不知道？&rdo;
&ldo;知道什麼？&rdo;
&ldo;坊間流傳的一封郵件。&rdo;
李文森一臉茫然：
&ldo;坊間在哪？&rdo;
&ldo;……&rdo;
曹雲山看著李文森完全無知的表情，抹了一把臉。
他一口把奶茶喝光：
&ldo;有一次組長會議，你去逛書店了，沒有來，洛夫把人類基因內嵌在豬的dna上，成功讓那隻豬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