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責,而是如何在這個村子裡生存下來。&rdo;
冬陽聽著發悶,趁著女眷前來送茶水的功夫出了門去。入目遠處是連綿不斷的深山老林,山下有人家煙火,近處則是大片大片的良田,田中水稻長勢喜人已經染黃,不久便能收穫。
轉身,身後也是他們的安家之所,說是安家之所,其實只是幾棟錯落高低的土房,土房年久失修,慶幸最近沒下雨暫時還可以住人。
土房下是半人高的雜糙,一看就是被人丟棄不住的棄房。
冬陽是閒不住的,從屋簷下摸了村長送來的家用農具中的砍刀,就著門口往外開始砍弄雜糙。能除根的就撥了根,不能除根的就貼著泥土砍了。冬陽在沒嫁入易家前也是個做慣農活的,在嫁入易家除剛開始的三個月,其餘四年零九個月家務活也是親力親為,一時到也沒手生,乾淨利落的除了大片區域出來。
庶三房的兒子,六少爺易雲春見了,擼了把袖子默不作聲的跟在冬陽後面學著處理雜糙。
冬陽回頭看眼:&ldo;六少爺怎麼不去睡會兒?&rdo;
&ldo;睡不著。大嫂要是不見意就叫我六郎吧,六少爺這名號,以後恐怕是擔不起了。&rdo;家遭巨變,他要還不知變通想著以前的十指不沾地不摸塵的少爺生活,那就恐怕真的只能喝西北風了。
冬陽不答也不反駁,除掉的雜糙碼在靠外院沒丟,說是曬乾了就是極好的引火料。
堂屋裡一屋子人也沒商量出什麼,一出門看著兩人在院子裡乾的滿頭大汗,易老太爺眼神黯然後強打起精神,開始指揮男丁出來一起清理院子。
庶三爺當下就抱怨:&ldo;不是已經有人清理了嗎?爹,我們又沒做過…&rdo;
易老太爺怒瞪:&ldo;沒做過可以學,誰生來就會做這些?雲春不是也沒做過嗎?他可以學著做好難道你這做爹的就學不好?!&rdo;
庶三爺的抱怨被鎮壓,餘下也沒人敢再反駁了,一個個從不知農家活為何物的老爺少爺們不得不硬著頭皮上。
老太爺一看冬陽是做過的,就委託他教大家。他是用心教了,可一眾學員就學的不怎麼樣了,最後還是他為主力才把整個院子並屋後勉強收拾個樣子出來。
傍晚趁天還沒黑,屋內女眷煮了上午村民送來的粗糧,一眾都隨便對付了一晚就相斷睡下。
3束手無策
翌日一早,冬陽趁大家還沒起時挑滿了水缸裡的水,還在溪邊擇了大把野菜回來並撿了兩個野鴨蛋。野菜用開水燙過涼拌,兩個野鴨蛋一個給老夫人添菜,一個煮了給庶三房大兒子易雲青才不滿一歲的嫡女作早飯。冬陽自己則一碗粗糧下肚立時覺著有勁不少,不過看眼咽毒似的一眾恐怕會這麼想的只有他一個人。早飯匆忙吃過,易老太爺打發三個兒子去外面熟悉環境,而他自己則去村長家詢問分給他們的十畝沙地的事。
冬陽覺著所幸無事,又不能在女眷中扎堆幹活,就著太陽還不毒把昨日門院遺漏的地方再收拾遍。手腳麻利邊邊角角收拾完,整不過花半時辰,擦下額頭的汗視線掃向四周的大山。
流放是罪人之身,但在流放之後也就是一普通百姓。易家榮光不在那些以前的貴戚恐怕是恨不得沒有這些親戚吧,不說幫把手不落井下石就不錯了。可惜。看清這些的只有易老太爺跟嫡長孫易雲卿,其餘不管是易老夫人還是大老爺、三老爺、四老爺皆那些女眷,都還抱著那些親戚幫襯的奢侈念想。
腦海中想起易老夫人的臉色,昔日養尊處優的貴夫人落到今日這步田地,錯在她的二嫡子,現在支撐她的是大兒子跟還在京中當貴婦的嫡女,只要京中嫡女伸出援手支援一二,那麼她就還是那個貴夫人,她就還可以高高在上把那些庶子庶媳踩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