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2 (第1/9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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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浮白這一年35歲, 又經歷一場車禍,可就他像被時光格外優待的人,看起來和那年他離開時, 也沒有什麼差別。
反而性格上, 更加柔和。
向芋搬過來後,他們就像又回到那年在高層同居的日子:
兩隻電動牙刷並排擺在一起,一個酒紅色, 一個暗夜藍。
衣櫃裡的衣服, 左邊是靳浮白的, 右邊是向芋的。為了彰顯地位, 向芋的這邊, 佔得面積還要更大些。
晚上休息時,床邊櫃子上就總是兩塊手錶, 被摘下來放在一起。
拖鞋是同款,餐具是同款, 連睡衣,也是同款的。
不過放在床頭的水只有一杯,靳浮白幾乎不起夜, 這水是給向芋準備的。
她如果夜裡渴,會縮在他懷裡,閉著眼睛哼唧,說要喝水。
睡熟中的靳浮白醒來,第一反應是用手掌擋住她的眼瞼, 然後才按開臺燈, 把水端給她喝。
他也有犯壞的時候。
看著懷裡的人閉著眼睛, 唇瓣微張, 一副毫無防備地等著喝水的樣子, 靳浮白哪怕拿了水杯,也故意不給,湊過去吻她。
有時候向芋睡得太死,意識沒有完全甦醒,也會下意識回應他的吻,還會主動抱他,好欺負得很。
有時候呢,這姑娘渴得已經清醒,就沒那麼好惹了。她會一口咬在靳浮白唇上,睜開眼睛,兇巴巴地質問,靳浮白!你怎麼這麼流氓!我的水呢!
有那麼一次,向芋力度沒掌握好,咬狠了。
第二天早晨靳浮白從臥室出去,向芋還沒起床,聽見他和駱陽在院子裡對話。
“靳先生,您的嘴怎麼腫了?是不是上火?”
被問的人就不鹹不淡地應一句:“沒,我這是——”
他頓了頓,“——罪有應得。”
向芋聽到這兒,蒙在被子裡,笑得開懷。
幸災樂禍還沒收斂,外面的人回來了,掀開被子,把笑成一團的她抖落出來,去掐她的腰:“還笑呢?起床了。”
上班族的週末是神聖不可侵犯的。
向芋就重新窩回被子裡,像一隻寄居蟹,理直氣壯:“我不!我今天休息,我要睡一天!”
靳浮白就在這個時候,投遞給她一個莫測的目光,語氣沉而曖昧:“那我也陪你睡一天?”
這話向芋不是沒聽過,在他養傷那會兒,她也有過傻天真的時候。
真的信了他的鬼話,以為“睡”這個字,代表單純的休息方式。
結果,她到了星期一工作日,腰肢都還是酸的。
當初醫生說靳浮白要多休養,還說他體力肯定大不如前,向芋還以為她的男人可能快要不行了,畢竟出了車禍,年紀也比當年大了幾歲。
現在想想,她真是太低估35歲男人的能力了。
思及至此,向芋也不懶床了,一骨碌從床上爬起來,勤快地開始疊被子。
靳浮白還很詫異,問她:“怎麼不睡了?早飯還沒好,可以再睡一會兒。”
向芋三下兩下把被子疊好,開始抻胳膊抻腿,胡亂找理由:“不能辜負大好時光,我要鍛鍊身體!不鍛鍊身體會很容易老的。”
靳浮白瞥她一眼,懷揣著不拆穿的笑容:“哦。”
結果,大好的時光果然是沒有被辜負。
下午周烈就打來電話,說是週末加班的幾個員工,在辦公室打牌吸菸,菸頭點著了窗簾,還燒了幾份未裝訂的雜誌內頁。
所幸及時用了滅火器,人沒事兒,就是這幾個員工,面臨著賠償損失和被開除的問題,該罰得罰。
這屬於人事部門的職責範圍了,向芋不得不去公司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