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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遍,最後道:“主人不該怪這位貴介,那位名醫不肯前來為令嬡治病,他不得已,他也沒說我就是那位名醫,他並沒有欺騙主人,他能把我帶來為令嬡治病,我到覺得他有功無過。”
華服中年人激怒道:“他有功無過?羅孝文竟敢不來為我女兒治病,他就該殺了那個狗東西!”
關山月道:“我剛才說了,他是要殺那位名醫,是我攔阻了他……”
華服中年人道:“你……”
關山月道:“我認為治病救人是醫者的天職,但是那位名醫不願來為令嬡治病,也不能勉強。”
華服中年人道:“不來為我女兒治病,他就該死!”
關山月道:“那位名醫是有違醫者天職,但罪不及死,我認為主人應該反躬自省,為什麼那位名醫寧死都不願來為令嬡治病。”
華服中年人拍了桌子:“你,你敢……你說是你攔阻他殺那個狗東西?”
關山月道:“我說過,我認為那位名醫罪不及死、何況,殺了那位名醫,對今嬡的病沒有好處。”
華服中年人道:“你能攔阻我的人?”
關山月道:“事實上我攔阻了貴介,主人也該知道,主人所派去的那幾位貴介,並不難攔阻。”
這是說……
華服中年人臉色變了一變:“他可曾告訴你,他幾個是我‘南霸天’的人?”
關山月道:“貴介說了。只是,我來自外地,並不知道什麼‘南霸天’,不過,那位名醫倒是告訴我了。”
華服中年人道:“那你還敢伸手管閒事,攔我的人,膽子下小!”
關山月道:“我剛才說了,我認為那位名醫罪不及死,殺了那個名醫,對令嬡的病沒有好處,反而讓人更不齒,也夏痛恨‘南霸天’!”
華服中年人的臉色又變了一變:“你是江湖人?”
關山月道:“可以算是。”
華服中年人道:“你是那條路上的?”
關山月道:“我還說不上我算是那條路上的。”
還真可以這麼說。
華服中年人臉色大變,一雙細目中厲芒暴射,又拍了桌子:“不管你是那條路上的,到了‘廣東’竟然敢伸手管我“南霸天”的閒事,你是吃了熊心豹膽,你是找死!”
一個“死”字出口,沒聽見再有別的。
錚然聲中,那兩個中的一個已然鋼刀出鞘,劈向關山月頸後,出刀,劈砍,一氣呵成,而且疾快如風,顯見得好身手,跟那癱在地上的黑衣漢子幾個又自不同。
這一刀是斜斜劈砍,關山月頭都沒回,也沒出手,往前邁了一步,堪堪避過,道:“我是來給令嬡治病的,不是來鬥毆廝殺的。”
華服中年人像沒聽見,暴喝:“殺!”
先一個再砍出手,另一個也出刀劈砍,一取上盤,一襲下盤,都是橫砍,刀光耀眼,刀風逼人。
這兩刀不好躲。
關山月沒躲,霍地轉身,雙掌齊出,疾知閃電,已呈住那兩個的腕脈,手上力加一分,悶哼聲中,兩把鋼刀落了地,嗆啷大響中,關山月往外抖手,同時鬆了那兩個腕脈,那兩個離地飛起,斷線風箏般摔了出去,砰然兩個摔在院子裡,沒再見進來。
關山月緩緩轉回了身,道:“我再說一次,我是來給令嬡治病的,不是來鬥毆廝殺的。”
華服中年人只是看見了,還是像沒聽見了,細目中厲芒暴閃,道:“看來你不錯,難怪你敢伸手管我‘南霸天’的閒事。”
他這程話聲落,那嚅關山月突然騰身而起,兩道寒光帶著兩名黑袍客從門外捲了進來,往關山月腳下穿過,關山月落了下來,雙腳正懸在兩名黑袍客頭頂上,兩道寒光倏斂,各握一把長劍的兩名黑袍客往前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