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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為恐怖分子定會生氣,但是他們沒有,語氣很平靜:&ldo;不行,這裡是塊沼澤地,有很多鱷魚出沒,晚上在這裡紮營是很不安全的。&rdo;
我們只好跟著恐怖分子艱難地前行,他們個個都在槍裡裝好了子彈,以防鱷魚。我們很緊張,怕遭受鱷魚的襲擊。為了安全起見,我帶著鯪宇和剛宇靠近終極者行走,終極者的骨架全是合金材料,即使是荷槍實彈也很難奈何他,何況是鱷魚。這樣我也可以安心一點。可是走了大半個小時的時間,都沒有見到一隻鱷魚,一個恐怖分子開始放鬆了防衛。
走到一個水塘邊上,水體很渾濁,我知道這裡面肯定有鱷魚。但是兩岸的路面很窄,必須靠近水塘邊行走,終極者好像很明確自己的目的,故意將我們擋在水塘的另一邊。走到中途果然竄出了一隻鱷魚一口咬住一個恐怖分子手裡的槍,我和鯪宇、剛宇嚇得竄到了岸邊的土坡上面,鯪宇的鞋子都踏破了。那幾個恐怖分子也在驚慌中亂竄,初春的鱷魚飢餓難熬不肯放過他們,其中一個比較鎮定,舉起槍對著鱷魚連發了數顆子彈。鱷魚受到傷害後,躺了下去,頭部留著鮮血,那幾個恐怖分子見此情況也不敢動彈,盯著鱷魚,深怕它再次起來。周圍死一般沉靜,過了數十秒,鱷魚突然竄起來,這時他們竭盡全力一起向鱷魚開火,最後鱷魚倒在了血泊中,它的頭部被子彈打得面目全非。
鎮定一下情緒,我、剛宇和鯪宇才靠著土坡,歪歪扭扭地前進。鯪宇把那隻破鞋丟到一邊,光著腳行走,好像不知道疼痛。五個恐怖分子從鱷魚破難的頭部撿起那支槍,小心翼翼的前進。我們剛離開不久,幾隻鱷魚便圍到那隻死鱷魚的屍體旁邊瘋狂地撕扯肉塊。他們一定是餓慌了,連同類的屍體也不放過,何況是人。
乘此機會,我們加緊腳步走過了水塘。恐怖分子拿出電腦看了看壁畫,然後帶著我們朝一座山丘走去,到了山丘頂部,前面出現了一片樹林,很深邃。看圖的恐怖分子道:&ldo;目的地就在這片樹林,天色很暗,恐怕進入會不安全。&rdo;
另一個問道:&ldo;這裡屬於什麼地區?&rdo;
&ldo;這裡是貝里斯的南部。瑪雅人的遺址之一。&rdo;
說了一些無關緊要的話,最後決定原地紮營。這裡是個山丘,周圍比較開闊,沒有太多的地方能隱蔽野獸。但是在這樣的環境下,我怎麼也睡不著,剛宇和鯪宇也是輾轉難眠。終極者完全在營外,他是不需要休息的,恐怖分子也沒有過多的理會。剛宇和鯪宇問我他是怎麼回事,我也只是說,他在這樣環境下是睡不著的,以避免懷疑。即使不是這樣,我想也不會有人懷疑,因為在終極者的身上根本沒有任何破綻能讓人懷疑他的身份。
也許是我太累了,到了半夜,不知什麼時候我還是睡著了。次日一早,恐怖分子便吆喝我們啟程。進入樹林,各種大大小小的樹木都在發芽中,枯枝落葉雜亂無章,幾乎沒有路,前進十分艱難。走了很久都沒有發現任何建築,似乎從來沒有人來過這裡。這讓我們不得不懷疑是不是走錯了。剛宇便問:&ldo;你們確定是這裡嗎?&rdo;
那個恐怖分子抱著電腦艱難地擠出一句話:&ldo;不會有錯,一定是我們還沒有發現。&rdo;
又尋了半天,終於在一處環形樹木中間發現了一些殘垣斷壁。鯪宇突然冒出一句:&ldo;這不會就是藏寶的地方吧?&rdo;他很不相信這裡會藏寶。
一個恐怖分子道:&ldo;藏寶的地方往往都是這麼的不起眼。&rdo;
於是他們拿出工具,什麼鋤頭、鏟子、鑿子丟給我們,然後都開始挖起來。沒過幾秒鐘,咔嚓一聲終極者把鋤頭挖斷了。一個恐怖分子見了臉色變得很可怕,二話沒說便把自己手中的鏟子丟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