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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信到我面前。
“蕭小姐,這是南院大王命屬下轉交給您的書信。”黑衣人恭敬的說道。
南院大王?
我伸手接過書信,拆開來看。
“小花兒敬啟:”一看到這熟悉的開頭,莫名的一股悶氣壓在了胸口!
“小花兒,你應已到了宋國吧,路上一切可好?如今我已被我主賜封為南院大王,現駐守幽州城北的得勝口。如果你回遼國,到了邊境我可以去接你,路上順便帶你逛逛我們的軍營,這附近有好多松鼠,我可以抓個十隻百隻的給你。”
十隻百隻?他要累死我啊!
“宋國沒什麼好的,不要樂不思蜀,那裡畢竟是敵國,兩國戰爭可能一觸即發,不要洩漏了自己姓氏。還有,記得想念我,記得回信!”
回信?沒空!
我合上了信紙,把信塞回信封。
信史看到我讀完了信便問道:“小姐,可要回信?”
“不回。”我回答。
“可是……”信史吞吞吐吐的就是跪著不走。
“什麼事?”我奇怪問道。
“如果您不回信,南院大王不許小人回國。”信史低頭狀似委屈的說道。
什麼?這個可惡的耶律斜軫。
無奈,總不能讓信史就這麼跪著,我只好寫了一封回信,信中只有幾個字:“我把你忘了!”
信史並不知道,高高興興的拿著信離去了。
我燒了信,倒在了床上,心裡想到他說要抓十隻百隻的松鼠給我,忍不住想起許多年前那個萬籟慵懶的午後,也曾有一隻被他抓住引誘我欲換回我手中洛神賦的小松鼠……原來他還記得我喜歡小松鼠。我心中忽感酸澀,淚水忍不住浸溼了枕面。
如今,兒時的夥伴,死的死,散的散,似乎只有他一如既往的對我,這一刻,身在異國他鄉,我竟有些想念他。
不知何時我方才睡去,夢中似看到耶律斜軫收到信後,立刻興奮得拆開,而一看之後,氣得頭髮全都豎了起來。我在夢中笑了。
耶律斜軫為何會知我的落腳處?這讓我不禁又想起了饒的出賣。
夏日已接近尾聲,漸漸已有了秋的氣息,樹葉也開始發黃了,零星的飄落。
饒始終沒有回來,一直都無音訊,他走前明明說只去五六天的,可這一去已經十天了,或許因什麼而耽擱了吧,我忍不住的有些擔心。
這兩日,被我誤傷的公子一直留在客棧養傷,我時而去探望他。
從他口中我瞭解到,他姓李名繼遷,母親是宋國人,父親卻是異族人。他的外貌像其母,所以陰柔而俊美,可這也是他最痛恨的,說道這裡我不僅暗自好笑,一個男人長得像個女人,是挺鬱悶。
一天,我古怪的建議,“那你不如學蘭陵王帶面具啊!”隨手拿起一個蘋果,削起來。
“蘭陵王?似乎有這個傳說,可不知真有其事嗎?”他問。
“具體我也不太清楚,只是看過一些中原前朝的野史,蘭陵王本名高長恭,又名高孝瓘,是北齊大將,他驍勇善戰,據說因為面相太柔美,不足威赫敵人,每次上戰場別人看他像個女人,都以為他很好對付,便爭相和他打鬥,即使他再英勇無敵也十分耗費他的精力,所以他就想出了帶面具的方法,他的面具猙獰駭人,從此只要他上戰場敵方一看到他的可怕面具便先怕了,也讓他能不費力的克敵制勝,而且蘭陵王還是十分溫柔痴情的人呢,相傳當時皇帝賞他20個侍妾,他只收下一個。後來蘭陵王被忽然賜死,年僅30多歲,留下個悲痛欲絕的遺孀鄭妃,守著佛門孤燈,度此殘生。”
聽到此處,李繼遷輕輕一嘆。
“有時候我會想,若我要生在那個朝代該多好,可親眼目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