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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法，商頡只能和對方一起出去，可他還沒說什麼，對方就跟了上來。
「商頡學長，我叫馮婧妤，兩年前在宴會上我們見過的，你記不記得呀？」
商頡搖搖頭，「抱歉。」
他只記得她爸是他媽的秘書，對她並沒有印象。
馮婧妤微微一笑，「不記得也沒關係，當時我才高二，第一眼看到你就……然後我就發奮考上了r大，我今年剛入學，在音樂系，我一直想告訴你來著，可遺憾的是還沒在學校裡見過你……」
她說的很勵志，彷彿商頡就是她人生的光。
商頡點點頭，卻並沒有多少情緒，「謝謝，我還有事先走了，抱歉。」
說完他就邁著長腿朝酒店外走去。
「哎商頡學長等等我！你怎麼走這麼快，阿姨讓你帶著我的……」
商頡走的快，馮婧妤卻不死心，穿著高跟鞋還追著跑。
商頡正想著趕緊走快點，可他剛出酒店過了馬路，就看到了許溫凌一家三口和那個自稱召召木木的女人。
馮婧妤還伸手抓住了他的胳膊。
不知道許溫凌看到了沒，會不會誤會。
可這個念頭只在他看到許溫凌給那個女人和召召木木拍照的時候就被忽視了。
……
「前腳跟人搞著曖昧，後腳立馬就帶著孩子去見別人，許老師還真是會算時間——」
商頡冷笑，語氣裡像是譏諷一般。
「不是你想的這樣！」
許溫凌似乎生氣了，他難得的語氣生硬，眼睛紅紅的盯著商頡。
商頡沒回話，只是眼底閃過一抹痛色。
他以為只要許溫凌不喜歡那個女人，只要召召木木選擇自己，他就可以將人留在身邊，不用在乎其他人。
可是許溫凌竟然和那個女人有說有笑。
還帶著召召木木拍照，就像一家四口一樣。
他都沒有和他們的合照。
他想到了他在畫室裡蓋著還沒完工的畫布，那是他想等著許溫凌生日的時候再送的……
他不得不承認，那一刻他的心被刺痛了。
那個女人就是他和許溫凌之間無法拔掉的刺，怎麼看待都帶著痛。
商頡閉上了眼，深吸一口氣，「許溫凌，我問你，你到底有沒有愛過我。」
這句話出口，周圍的幾個人都瞳孔一縮。
尤其是馮婧妤張大了嘴巴。
許溫凌也沒想到要送何倩雯走的時候，會碰上商頡。
他都沒來得及問商頡身邊的女孩是誰，可商頡卻已經先入為主的誤會了他。
商頡剛剛的每一句話都在往他身上扎針一樣，但是又冒出這一句話讓他無措。
商頡怎麼可以這麼不講理。
為什麼商頡可以左右他的情緒，為什麼商頡就可以身邊帶著女孩子不在乎自己的感受，為什麼商頡可以毫無顧忌的問他愛不愛？
太多了……
許溫凌突然感到委屈起來。
「你，我……」
「小帥哥，你這麼年輕，你知道什麼是愛嗎？」
何倩雯忽然上前，和許溫凌站在了一起，她強硬的道：
「跟你直說了，召召木木是我的孩子，就算溫凌不會和我在一起，我也不會讓召召木木成為你的孩子。」
商頡：「你——」
許溫凌：「何小姐……」
何倩雯瞅了一眼許溫凌，似乎料定了他不會說出孩子怎麼來的，於是更加肆無忌憚的跟商頡對峙。
「小弟弟，還是好好的和你小女朋友玩吧，不要再來打擾我們一家人了！」
何倩雯瞪了一眼商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