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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你這話什麼意思?幹都幹了你這時候說這話?老子不帶過來怎麼著?等著他報警?那咱倆都他媽完蛋!&rdo;副駕駛上的男人啐了口吐沫,又低聲噥咕了一句,賀儀沒聽清,但麵包車一個急剎,他因著慣性猛地一個踉蹌。
&ldo;這話你收回去,我什麼也沒聽見。&rdo;駕駛座的男人說。
&ldo;幹這行誰他媽手乾淨?你不幹,等進去了讓條子給你發紅旗啊?得了得了,趕緊開車吧困死老子了,真他媽晦氣。&rdo;
隔了好一會麵包車才繼續開。
賀儀大腦空了很久,他似乎猜到了副駕駛的那個人說的什麼,等他意識過來的時候,全身都冷汗涔涔了。
這次車沒繼續開很久。
男人下了車把側車門拉開,賀儀下意識往後縮。另一個人直接把後備箱開啟了,他就被扯著領子拖了下去。
&ldo;嗚嗚嗚……&rdo;賀儀拼命掙扎,嘴上粘的膠帶讓他無法說話,腿幾乎要軟下去。
他總覺得自己前面是一條河,他就要這麼被人綁著扔進河裡。
另一個男人不耐煩,踹了他幾腳,然後乾脆把人扛在肩上。
賀儀在黑暗中幾乎恐懼到了極點。那層厚厚的讓人窒息的頭套像是發酵過的人皮,不知道混合過多少人的汗漬和唾液,就那麼濕淋淋黏在他的臉上。
像極了很多年前被扔在臭水河的那個小孩,此時那被水泡漲變得潰爛的面板一點一點敷在他的眼睫上,貼著他的耳朵和嘴唇,問:&ldo;你為什麼不救我?&rdo;
那小小的魔鬼一樣的肢體伸展著,扒在他的手臂上,頭髮上,留下一道濕漉漉黏糊糊的痕跡。
賀儀在一陣陣恐懼的眩暈中幾乎痙攣。
但他聽到了鑰匙開鎖的聲音‐‐
不是刑場,而是一間小小的牢房。
男人將人丟在地上,重重往後一推,又重新給房間上了鎖。
……
漆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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