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佘姑娘的理念是當自己無法改變輿論對你的關注時,只能儘自己所能改變輿論的導向,從而淡化它對自身的影響。她借慈善為郝氏造勢,讓人人都瞧見,即便沒有郝愛國的郝氏依然不缺錢此其一,營造好的輿論氛圍提高郝氏在公眾面前的商譽此其二,當然不否認她還有一點點替郝先生散錢消災的小心思在裡面。反正效果如何最直觀的便是終日在交易市場奔波的股民,而事實證明佘總並不僅僅只是一隻好看的花瓶。
佘姑娘的一言一行,黎諾看在眼裡,感觸自是良多。一年之前她們倆還是站在同一起跑線上的兩個小經理,彷彿一朝佘顏麗就做了上市公司的總裁,擠身成為這a市除江若塵之外最年輕最有錢的女人(之所以沒有用最美麗,是因為在黎諾的心裡妖精的美麗不在江總之外)。每每思及此她心裡都是鬱郁的說不出的滋味,又有些慶幸當初分手的決定。她時常會揣測做上總裁的妖精會在想什麼,這是她想得到的吧,要不然她當初也不會處心積慮地跑去郝氏,她是否會開心呢?
“我要是她我才不會高興,即使坐擁數億家產那又怎麼樣,身邊連個可以分享財富和苦惱的人都沒有,周圍盡是一些惦記自己什麼時候翹辮子的傢伙”,彼時大小姐啃著一隻泡椒鳳爪,一邊吐著嘴裡的骨頭,一邊對著黎諾道,“嘶嘶,太辣了,下次做得清淡點兒,哎諾諾你信不信妖精說不準在羨慕我能吃到你親手做的泡椒鳳爪也不一定!”
“別胡說,我跟那個傢伙已經沒關係了,而且她又不知道你醒了,別忘了你現在還是躺在床上的一株植物呢!哎你少吃點,待會兒江總來陪夜,要是渴了看你怎麼辦!”黎諾斜睨著吃得毫無形象一夜/情,勾了勾唇角,收起食盒,她就奇怪了這大小姐怎麼對膠原蛋白如此熱衷。
言及江若塵易大小姐眉毛不禁皺了起來,“黎諾你說江若塵要是知道我騙了她,她會不會生氣啊?”
“怎麼怕了?”黎姑娘挑挑眉梢頗有些幸災樂禍的意思,“你這個法子到底行不行啊,要是那個人不出現,你就一直這麼躺著也不是辦法啊!”
“我覺得快了,據我估計若塵手上的資金已經脫鏈,後續不濟,那個人一定會趁機吸納,只要拿到足夠剋制若塵數量的股份,他一定就會出現,到時候我就及時醒來揭開那傢伙的面具……”大小姐說得興起,舌尖抵著門牙露出個詭異的笑容隨後哼哼乾笑兩聲。黎諾受不了這傢伙的德性一巴掌拍在她肩上,叫她少做夢早睡覺。
伺候好大小姐,待江總來替班已過了各大電視臺的黃金劇場時間,黎姑娘一路哼著小歌,開著她火紅的迷你往家趕,臨到家門口的時候包裡的手機嗡嗡作響,因著剛買的原因,她還不太習慣這震動的頻率,待她掏出手機時已過半分鐘,不過貌似對方一直很有耐心,黎姑娘一看是陌生號碼,本能地就想按掛機鍵(不能怪她矯情實在是因為被相親相怕了),可不知為何她卻鬼使神差地按了通話鍵,黎諾將其歸於對新事物的不熟悉,但既然是接了她便只好出聲,同時找到鑰匙,插/入鎖眼,開啟鐵門。
“喂,你好,哪位?”黎姑娘右肩夾著手機,兩手扒著鞋櫃換鞋,背景音樂是《nothing'sgonnachangemyloveforyou》,黎諾估計她媽又在看魂斷藍橋,撇撇嘴,對著電話道,“喂喂,你好,哪位?聽到了嗎?”黎諾又重複了一遍,但電話那頭始終沒有人回應,只有沙沙的聲音,黎姑娘有些惱,估計是哪個缺德鬼按錯了號,想要掛電話,可不知為何又貼在耳邊聽了一會兒,這會兒不僅聽到沙沙的聲響,還有微弱的呼吸聲,這個呼吸聲是那樣的熟悉而遙遠,即使在夢裡她依然會夢到那個人的呼吸聲。心沒來由的一沉,快步走到洗手間反鎖上門,雖然竭力剋制,但她還是可以感到自己握著手機的手正在微微顫抖,耳朵始終貼著手機聽筒生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