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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校內,難得看見舉手投足間都如此儒雅清矍的男人。就連a大公認的校草,不光沒有薄景沅的成熟範兒,就連引以為傲的皮囊都遜色許多。
臺下的學生已經冒出星星眼。
羅晴也有些傻。
拽拽初意,支支吾吾的開口,眼睛盯著薄景沅不放:&ldo;在報紙上看……沒這麼帥啊,天啊,現在報紙的照片都會騙人了!&rdo;
活脫脫的花痴樣。
倒是不奇怪,a大雖屬重點大學、高等學府,但也難得遇見樣貌與實力並存的社會精英。不但皮囊有傾城之色,氣質上還成熟儒雅,這樣的男人,最討女學生的喜歡。
初意也不例外,她最喜歡成熟的。早在好幾年前她便想過,如果將來找男朋友,一定要找一個比自己大幾歲的。最起碼不會發生婆婆媽媽她都覺得墨跡的問題。
但薄景沅似乎不是初意的菜。
在其他學生議論時,初意始終抱著臂,安安靜靜的看著臺上。
臺上的薄景沅同樣平靜,端坐在特地鋪了紅布的講桌前,十指交叉。他面板白皙,手指的顏色與紅色桌布對比明顯,黑眸若深潭,波瀾不驚。大約是見慣了這樣的場面。
他的目光在臺下草草掃了一圈,沒有目的,唇畔禮貌性的揚起。目光收回時,唇角勾出的淺淺笑意,如盛夏暖陽。成熟、禮貌,還帶著幾分優雅謙遜在其中。
羅晴抓著初意的手臂,激動到不能自已:&ldo;睡!去睡他!走!我們一起!&rdo;
其餘學生大抵如此,當然,都比羅晴含蓄。
唯有初意一人緘口不語,在薄景沅拿了講桌上的話筒,淡淡的開口之時,她半邊唇上揚,眼底藏有一抹譏諷的笑容。
她以只有自己能聽到的音量吐出幾個字。
&ldo;衣冠禽獸。&rdo;
講座結束時已是下午五點。
薄景沅用詞足夠精準簡潔,侃侃而談時頗有深度,奈何臺下的學生太過熱情,原定兩個小時的講座時間,硬是被拖到三個小時。往往被學生忽視的提問環節今日佔了講座的大部分時間。
聽完講座的學生大多有了新夢想‐‐要麼活成薄景沅,要麼睡到薄景沅。
羅晴就是其中之一。回去的路上,一路都在幻想可以用什麼方法接近他,調查其形成,製造偶遇機會?太明顯,肯定會被一眼看出來。
初意只聽,不參與討論。
初意其實不是a大的學生,羅晴是,初意只是過來蹭課。雖是蹭課,但蹭的時間久了,加之長相惹眼,連帶著教授學生都認識初意,也都默許了她的蹭課行為。
經濟學的老教授甚至會在課上請她回答問題,她也不負眾望,往往能直擊要害,回答到點子上。
為此,老教授感嘆過許多次,像初意這樣的學生,竟然會沒學上。
的確如此,初意高考失利,沒能考上大學。
她是農村出來的,父親在她年幼時失足跌落山下,母親一人將她拉扯大。為了讓她有出人頭地的一天,中考結束後,母親孤身帶她來北城定居,供她上學。然而就在她高考過後的兩個月,身患重病的母親也撒手人寰,只留下初意一人。
初意在北城待了已有七年,仔細算起來,如果她當年考上大學,現在也該和羅晴一樣,念大三。
不是a大的學生,就不能在a大留宿,聽完講座後,初意去車庫取車。
說起來也不知算不算幸運,初意的鄰居知曉她們的遭遇後,一直很照顧她們母女,在初意高中畢業後找不到如意工作時,還將自己閒置在家的車借給初意,讓她去開快車。
開快車雖然掙的錢不多,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