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巖是不可能和周衡他們一樣辦個隆重的訂婚什麼的,只是打算讓家裡人知道,而這兩個奶娃娃就是他們最大的籌碼。
低頭親了親小傢伙肉呼呼的臉蛋,嶽秉森從來沒覺得自己能這麼溫柔,也從來不知道血脈相連的感覺原來是這樣的。
“該喂他們喝點水了,等會到了周家你什麼都別說,不管周家人說什麼你保持沉默就行了,都交給我。”周巖從一旁的包裡取出兩個孩子的奶瓶,試了試水溫,遞了一瓶給嶽策森。
嶽秉森到現在都還有不真實感,他竟然在一年內勾搭上了周巖甚至還創造出了兩個小生命,說出去都不會有人信吧?
更讓他不可思議的是,周巖竟然還兼職奶爸,家裡家外同時一把抓,真不知道這個男人哪來的三頭六臂。
“喂,就這麼上門,我會不會被打出來?”嶽秉森忐忑不安地問。
周巖轉頭瞥了他一眼,面色自然地說:“有我在。”
簡簡單單的三個字讓嶽秉森耳根發熱,有過不好經歷的他最不屑的就是說甜言蜜語,以前的他強勢、精明,在交往中一直佔據主動權,自從和周巖在一起後,他就一直被吃的死死的,甚至還有越來越心甘情願的趨勢。
車子停在周家的四合院外,再過兩天就是周衡的訂婚宴了,所以四合院裡每天人來人往的很熱鬧。
嶽秉森讓自己人都留在外面,萬一等會兒他真被趕出門也不至於沒人接應。
“喲喂,周市長回來了。”周銳正辛苦地幫周衡佈置新房,家裡人就知道奴役他,不過誰讓當初他結婚的時候是周衡幫的忙最多呢。
周銳抹了一把汗,正準備過去教訓一下週巖,大傢伙都忙的腳不沾地,他這個正牌大哥竟然現在才回來,太不夠意思了。
不過還沒走兩步,他突然發現了不對勁的地方,他眨眨眼,再揉了揉,驚嚇地喊道:“媽呀,周巖,你手上抱著什麼?”
周巖雲淡風輕地走過來,只回答了三個字:“我兒子。”然後繞過他繼續往前走。
周銳風中凌亂了,一顆玻璃心啪啪的碎了一地,明明他先結婚的,怎麼生兒子卻被周巖搶在前頭了。
不等他反應過來,另一個人抱著孩子從他身邊經過,上下掃了他一眼,明晃晃的笑道:“周哥。”然後也頭也不回地進去了。
“這……這不是……那誰……”周銳結結巴巴地指著嶽秉森的背影,然後丟下一旁的傢俱追了上去。
他心裡有種不好的預感,姓岳的在這個時間來周家鐵定沒好事。
客廳裡倒是不見忙碌的景象,趙海琴和廖翠雲在最後敲定賓客的名單,老爺子逮著雷賀下棋,周啟德兄弟倆照常上班,周衡則照常去上課了。
周衡訂婚的事情終於還是傳進了大學,整個學校上萬學生總有幾個和周衡圈子有交集的人,在確定這個訊息後就瞬間傳遍了整個校園。
周衡倒是不懼這些流言蜚語,學校對他來說只是個學習知識的地方,哪怕全校師生都不和他來往他也無所謂。
周巖一走進客廳就吸引了眾人的注意,趙海琴放下手裡的名單站起來,露出一個略帶疲憊的笑容,“回來了,路了吃了麼?廚房裡正好有剛燉好的湯。”
“媽,不用了,我不餓。”周巖掃了一眼,發現都是自家人,心神鬆了鬆。
不過見趙海琴直勾勾地盯著他懷裡的孩子,他還是有些緊張的,他把孩子遞了過去,“媽,這是我兒子,您孫子,還沒取大名,小名叫寶兒。”
趙海琴呼吸一緊,忙把孩子小心地抱在懷裡,臉上忍不住燦爛的笑了,連日來的疲憊和壓抑一掃而光,整個人恢復了光彩。
不僅是她,老爺子一看到孩子,立即丟下棋子撇開雷賀跑了過來,就連雷賀也對這個小生命充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