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寵,以後娶正妻好行事。
祖母和母親費盡心思往他院裡塞人不是一年兩年,多得尚坤沒把這些人當回事,反而惡作劇心起想看阿圓捻醋吃味,也就任由祖母帶上人一同出門,再到母親這邊府裡。
長公主這邊照例是定國公不在府裡,她一個人也是閒來無事悶得慌,早起收到姑母派人送信說要過來鬧半日,靜安長公主忙忙亂亂,支使身邊的宮人團團轉,闔府上下比迎聖駕還要隆重。
尚大家奔出奔進,又要盯著外頭的奴婢們辦好差,又要給長公主梳頭,幫著挑衣裳,主僕兩個翻遍衣箱,最後定下一套茜色團繡牡丹高胸裙,又挑過半臂披帛,一一甄選首飾玉器,堪堪趕在大長公主一行人到府前裝扮好。
靜安長公主邊帶著人去門口相迎,又笑罵自己:“親親的孃親兒子,他來一回竟比那神仙都要吃緊。養兒是債,本宮虧得只生了他們兩個,若再有兩個,這心還不得扯成八片。”
主子這樣說,身邊的人都要不著痕跡寬解:“公主,您這話才是說岔了,正是您生得少才個個都稀罕,若生得多,就變成他們來稀罕您。”
靜安長公主解頤,伸手扶正頭上的金釵,笑意溫婉等著姑母的車駕到跟前,親手扶下人,後面尚坤也帶著憶君下車,過來向母親請安。
“地上怪涼的,回屋再見禮。”靜安長公主心疼兒子,止住他在院裡的行禮的舉動,伸手扶住人,也看到他眉心一抹腥紅,站在原處笑著搖頭,轉身又攙住姑母,一行三個人走在前。
尚坤回頭一望,阿圓一個人孤伶伶走在身後,他用另一隻空閒的手拉過她,也一同並排走著。
左邊晉陽大長公主、靜安長公主、尚坤下來就是憶君,她算是倉鼠隊伍的最後一位,始終很小心落後半步。也只有半步,再多就要被尚坤帶翻。
憶君真是很發愁尚坤這種明目張膽的寵法,弄得人盡皆知。兩位公主現在能容下她,不代表她們將來會容下她。尚坤總會娶正妻,念頭在心底浮起,憶君又後悔冒冒失失對那人生出好感。
阿圓情緒變得低沉,尚坤不解,剛才在車上還好好的,鬧著想出城玩兩天,這怎麼轉眼就蔫了。靜安長公主好幾次和兒子說話,他都心不在焉隨口應承,眼睛盯著阿圓打轉。
那邊靜安長公主頗為無奈放下手裡一幅畫像,看向姑母,姑侄兩個同一個心思,都不想尚坤只圍著阿圓轉,打算給他身邊塞人。
兒子不理她,靜安長公主拿著畫像給姑母看,“阿孃,這就是七姑母的六孫女,小字惠心,四月裡剛滿十五,您覺得如何?”
晉陽大長公主掃一眼畫像,皺一下眉頭:“光看畫像也瞧不出什麼,人心隔肚皮,處了幾十年都有看走眼的時候,外人那裡知道她到底是真賢淑還是假知禮。”
靜安長公主也不避諱,拿起茶盞抿口水潤喉,溫語道:“安城姑母下個月底要來上京,打算住上一年半載,和幾個老姐妹並家裡的人親近親近。”
安城是洛陽城這位老七公主的封號,她夫家姓袁,也是大周的名門望族之一,不過近年來也是有衰落的趨勢。
晉陽大長公主更敏銳一些,信手把畫像放到一邊不當回事,“安城是想攀交情給袁家討好處罷,她要來咱們不攔著,親事等見了人再定奪。”
靜安長公主頷首應下,等她回頭看向旁邊,徹底無語,兒子什麼時候帶著人出了屋子,準是又哄他的小阿圓去了。
她更堅定儘早定下兒媳婦的人選,實在不行,把人先接到自己府裡,讓兩人多碰面,婚前結下情誼。
尚家人生就一根筋,幽禁在國公府裡的公公就是前例,一輩子念著他那個第一美人前未婚妻,執念成狂。柳嫣然那麼個草包贗品,在他眼中都當成寶,心念念要許給坤兒。
真是,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