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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決了自己的生前事,張維芳才讓系統把現在這個身體的記憶傳送給她。
一幀幀的畫面像電影一樣傳輸到了她的大腦裡,張維芳在接下來的時間徹底消化了一下自己穿越的事實以及原身的記憶。
原身也叫張維芳,和她同名同姓,是一個18歲的小姑娘,上個月剛領了高中畢業證。
1961年的高中生是比較稀有的存在,一般畢業以後會有單位直接聘用,並不愁找工作。
張維芳生活在山河省魏榆市樂安縣李莊公社雙龍村,是一個土生土長的農村人。
她的父母都是地道的農民,父親張九雲和母親張巧納,一共生育了十個兒女,半路夭折了四個,活到現在的還剩下六個,三兒三女。
張維芳作為家裡的老大,又是一個女孩,從小就志氣高大,人也聰明伶俐,她不願意一輩子面朝黃土背朝天,所以學習非常努力。
張家家裡很窮,卻舉全家之力供她讀到了高中,本以為畢業後可以幫家裡減輕負擔,誰知道她的工作還要等待。
她現在已經十八歲了,在那個年代,其他同齡的姑娘在這個年紀都已經結婚生子。
本來大家對張家供一個女孩讀書就頗有微詞,結果現在畢業了連工作都沒有,周圍的風言風語更是層出不窮。
張維芳是一個話不多卻敏感多思的人,面對其他人喋喋不休的冷嘲熱諷,她表面沒說什麼,卻積攢在了心裡,沒多久就病倒了,這也就便宜了帶著月老系統穿越過來的張維芳。
看完原身的經歷,張維芳也惋惜了一番,雖然不知道原身去了哪裡,但是接受了這個身體,她也決定了要好好的生活下去。
張九雲今年44歲,頭髮已經花白,臉上也堆滿了皺紋,黝黑的面板上透著隱隱的光澤,正拿著一個旱菸袋在“吧嗒吧嗒”抽著。
他旁邊的青石上坐著一個身材矮小的中年婦女,頭髮盤起來用一根黑頭繩綁在腦後,眼睛不大,卻透著光亮,手裡拿著幾根麻繩在小腿上不停搓著。
這個婦女是38歲的張巧納,個不高,只有一米五,腳也只有不到二十厘米,卻是幹活的好手,家裡家外一把抓。
“維芳今天好點沒?”張九雲隨口問了一句,他沒有讀過書,所以對文化人一向看重,這也是他一直讓長女讀書的原因。
張巧納沒抬頭,清亮的聲音就出了口:“不燒了,再喝兩天草藥,應該就好了。”
張巧納的聲音很好聽,透亮的音色中又帶著一股中氣十足的沉穩感。
兩個人正說著話,就聽到孩童的聲音從大門外傳了進來:
“媽,媽,飯好了沒,餓死我了。”
張巧納拍拍手站了起來,看著跑進家門口兒子,笑罵道:
“餓,餓,一天天就知道喊餓。”
嘴上罵著,腳卻快步走進了廚房,從碗櫃裡拿出一塊拳頭大小的高粱面窩窩頭交給了大兒子。
“省著點吃,離晚飯時間還早。”
“媽,我知道了。”12歲的少年三口兩口把窩窩頭吞下了肚,水都沒喝就又跑了出去。
“也不知道這年景什麼時候是個頭!”張巧納隨口感嘆了一句。
房間裡的張維芳這會已經搞清楚自己的處境,這個地方大家住的都是窯洞,睡的是土炕,用石頭做的前臉,非常結實,冬暖夏涼。
唯一不好的就是不太透光,只有大門上方有一個小小的高度不到一米的木質格子窗戶,窗戶上糊著白色的窗紙,白天屋子裡也比較黑暗,不過習慣了就好。
炕很大,能睡四五個人,張維芳躺在正中間,她的記憶裡,兩邊睡著的應該是兩個妹妹。
炕對面靠牆放著一張八仙桌,上面有一個竹製外包裝暖壺,是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