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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裹了糖霜的點心糕子,顫巍巍的他眼前晃動。
皇帝瞳孔變的深邃,全然忘了自己剛剛犯的傻,俯身咬住□兒,不似往常□,只扣著力道吸吮著。即便如此,她敏感的身子還是酥軟下來,啜著氣,香喉裡不時溢位軟糯的吟聲。
那聲兒和著殘餘的奶汁兒激的皇帝欲/火大熾,他褪了她的褻褲丟出去,手往下一摸,黏膩的溼液沾了滿手,他笑的得意,獎勵似的啄了啄她粉潤的臉頰,“真乖。”將她雙腿一分就送了進去。
皇帝撞進來的速度太快,碧桃猝不及防,只覺一下子被填了滿實,又是不慣又是難耐,打轉兒的淚唰一下滴落腮幫子上,她掙扎著向後退了退:“不舒服。”粉腮潤開水珠兒,反是鮮妍如沾露的粉桃兒,羞答答的綻了開去。
皇帝咬上去,舔吸那淚珠,復滑到她耳邊低笑:“真的不舒服?”他可是舒服的很,緊緻的軟肉裹著,深裡還有小嘴兒嘬吸,竟是與從前沒有不同的。
“皇上討厭。”她白淨膩軟的身子泛起玫瑰色澤,嬌聲嬌氣地嗔了一句,把臉兒別過去。
“那就是喜歡了。”皇帝會意,慢下步調研磨她,刻意壓低的聲音有著說不出的性感,“這麼久沒要,想朕了沒?”
又來這套,碧桃心裡翻白眼兒。她圈皇帝勁腰上的小腳丫一繃,腳指頭爬呀爬的他腿上腰上作亂,慵懶的音兒像睡貓:“想呀,想死了。”說不出的調笑意味。
好麼,這女給他養的膽兒肥了,還敢敷衍他。
一隻手將她小屁股掂起來,直往自己懷裡摁,下死力戳刺著她那處敏感,讓她笑:“嗯?再說。”
那懶懶兒的吟聲瞬時嬌媚的可以擰出汁子來,從她身體裡撞出的水兒也越來越多,涓涓流到股縫裡,滴皇帝託高她的手上。黏稠的汁水兒散發出甜膩的桃香和麝香,更教皇帝情/欲高漲。
“想,”碧桃被顛得不行,一爪子撓皇帝肩上,往身裡掐去,嬌嚶嚶地哭“想皇上了,家想皇上了。”不就是想聽求饒嘛,嗚,男的劣根性!說給聽說給聽。
“別哭,朕也想。”她明明是撓他背上,怎麼像撓到他心裡去了,皇帝喟嘆。疼愛地親吻一一落她細頸兒上,或吸或吮,帶起一**戰慄的情潮,欲將她完完全全地拋上那雲遮霧繚的巫山。
她弓起的腰身一點點軟下來,烏雲散了滿枕,小臉兒看上去迷亂而沉醉。密匝的嫩肉死死咬住了皇帝的灼燙之處,他加快速度衝刺須臾,終於饜足的釋放她體內深處。
平息餘韻後,滿身淋漓香汗的碧桃往邊上一滾,滾進皇帝懷裡。小聲抱怨:“浴池白砌了。”皇帝特意給她砌的藍田玉大浴池還留儲秀宮裡,只這個搬不出來。
帶了薄繭的大掌她身上溜達,皇帝笑哄她:“改明兒再教給砌一個不就成了。”
她身子不安的動了動,拈酸哼聲:“誰知道以後便宜了哪個呢。”她似白玉瑩潤的胳膊伸去圈住皇帝的脖頸,仰臉兒湊到他耳邊呵氣如蘭:“說不準皇上會和她像那時和家一樣……”聲愈低了去,那時的情境描繪的活靈活現,話卻咬的含糊曖昧。
皇帝的眼神暗下來,幽芒流動,幾個月沒碰她,他現可是經不得撩撥的。他聲音中隱含威脅:“小乖?”
碧桃嬌嬌兒的低聲咕噥了一句,而後和皇帝撒嬌:“皇上,皇上,幫家做件事兒嘛。”她使喚起來不嘴軟。
“說說看。”別是又要春宮圖罷,都給她蒐羅了幾套,怎麼就是看不夠。不過話說起來,還真都是這些圖教壞了她,最早的時候,她就是縮那兒小聲的啜泣,像貓兒一樣任揉搓。越到後頭越放肆,如今是什麼花招都敢使了。咳,當然,他也有獲益。
“家想知道到底是誰傳出的謠言,”頓了頓,她軟綿的音調上像結了一層冰,“她敢對承景不利,不知背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