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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忻然怔在那兒;不知道接下去該做些什麼才好。留人?看皇帝的樣子似乎是準備去的。可是不開口;今日之事一旦被傳出去;她就會被珍嬪狠狠地下了臉子。
雖然不被寵妃各種整就不是穿越女主角,但是這好歹是她的第一次啊。就算符合女主定律;她也不想這麼憋屈。通常勵精圖治,勤於朝政的明君都是自身霸道的人,對著嬌怯處於弱勢的女子應該會更憐惜吧?
於是她將腳縮起,薄被攬身,慌張而忐忑地看向正下床的皇帝:“皇上?”手將被角攥住,唇瓣輕咬,好似他欲要離去的舉動對她而言是極大的殘忍。
皇帝披上綾羅龍紋外衫,聞言回頭,皺了皺眉。原是想叫她來更衣,看這樣子恐怕讓她做更耽誤功夫,便揚聲叫進外面候著的人。
宮人魚貫而入。
曲忻然見狀忙不迭去落下紗簾,再用被子捂緊了。她自覺身子金貴,怎麼能讓奴才看見半點兒。即使這個朝代並無教誰看了面板就要嫁誰的說法。這一忙,倒把後頭留人的話噎在嘴裡,錯過了時機。
她眼睜睜看著皇帝離開,而幾個留待善後的宮人正低頭等她重新將衣服穿上好送回去。即使他們不曾看向她,她仍是覺得彷佛在大庭廣眾之下被打了一個耳光,臉色一時青一時白,格外精彩。
……
碧桃正就著燈取線穿針。她一捻再捻,半天兒戳不進眼子裡,反是恍神時聽見輕微的腳步聲,小耳朵一豎,聽著分明。趕忙把那針丟進笸籮裡,將奉紫穿好的那個撿出來,似模似樣的捧著繡繃扎針。
躍動的焰光撒進帳子裡,將小人兒身上朧上一層薄金的紗,虛虛實實,彷佛伸手就能得,又彷佛一觸就要化作煙影兒沒了去。可她拈針的紅翹又如斯鮮明,潤澤飽滿似紅豆兒,勾的人眼兒只肯隨她那雙手翻覆來去。
她迎著那縷光側頭,烏珠兒宛若盈了水,看的人直想將她摟在懷裡。
燈下美人,朦朦朧朧,欲遮還掩,當如是。
皇帝原先雖覺得這小醋桶子必定是使了藉口讓他來,但又著實擔心她果真不適。如今看來,她悠閒的很,連個病樣子也不肯裝來敷衍他。他上前想將帳子掀開,碧桃拽住,膩聲:“不是找美人兒去了,還來幹嘛。”
見小東西兩瓣嘴皮兒一磕,咕嚕嚕地冒酸話,皇帝好笑挑眉:“不讓來?那朕走了。”說著就要抬腳轉身。
“不準走,”碧桃俏睨他一眼,嬌滴滴捏了嗓子,“既入了我這盤絲洞,哪裡由得了你做主?”
皇帝笑的不行,隔著帳子掐她的小粉頰,細密的小網子罩著,觸手沙沙的,面板又是雪滑滑的,讓人不禁心旌搖曳。他聲音低沉:“朕還沒進去,怎麼就由不得朕了?”
碧桃將那沒穿好的紅絲線一扯,連帶著撲到皇帝懷裡。紗帳朧著她的眼,粉中帶水,水裡含情,撲扇撲扇著把皇帝引住。她蔥白的指兒悄悄繞到外頭,勾纏纏將皇帝頸項上圍了半圈兒,吐氣兒溫香,“皇上不知麼,人家口中能吐絲,只消皇上走近,可就再也跑不了了。”
皇帝心甘情願的被繞住,這會再掀帳子碧桃沒反對。他順著絲繩的力傾身,捧臉吮吻住她,汲取她口中的香甜。待得她嬌喘吁吁,眼底泛起春波方退開一寸遠,不想牽出一道銀絲來。他笑:“果真能吐絲。你是哪路來的小妖精,是你把朕的乖寶貝兒弄沒了的,嗯?”
自打皇帝上了心,這配合度真真兒是直線上升,讓碧桃很是感嘆。
她小身子一扭,頸兒彎低,含羞道:“人家騰雲路過這地界兒,實在餓了,聞著香味就沒忍住。”她鼻子動了動,饞嘴兒道:“你也好香,介不介意讓人家嘗一口?”
皇帝嘆,他就不該近這小東西的身,一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