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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較於快而致命的泥地,草地賽道更精英主義,它還有另外一個好處,那就是如若發生意外,柔軟的草皮能為墜落的騎手提供緩衝,減少傷害。
時也在英國glory俱樂部時,習慣了這樣的賽道,所以回國建立燃夢之初,他第一時間花重金修建了草道。
賽道外圍立了很多觀眾。這些觀眾多數都是阿勒坦喊來的,當然,也有幾個聞風而來的記者夾雜其中,雖然這並不是什麼正規的比賽,但對記者來說,現在「時也」這兩個字就是熱度,如果今天時也輸了比賽,那就又是一條精彩的新聞,熱上加熱。
倪音站在觀眾之間,遙遙看著塞道上的時也。
他今天穿了紅黃的東方龍綵衣,配上白褲黑靴,少了往日比賽時優雅的品相,卻多了幾分颯爽與正氣。
阿勒坦穿得是海藍白條綵衣,他本就年輕,穿上這樣的顏色,更顯青春與不羈。
賽馬運動的綵衣文化起源於英國,不同顏色的綵衣是騎手們各自的標誌,也是裁判在速度與激情間區分騎手名次減少糾紛的最好方法。
比賽開始前,時也的所有注意力都在end身上,他揚手溫柔輕拍著end的馬背,雖不說話,但眼神間儘是安撫之意,而他的對手阿勒坦則顯得雜念無邊,阿勒坦牽著他的馬兒,時不時往觀眾席掃視一圈,似乎是在找什麼人,而那個人並沒有出現。
等阿勒坦第三次往觀眾席看過來的時候,倪音終於找到了阿勒坦目光的定點,原來他是在找娜熱。
娜熱頭戴鴨舌帽,一頭小捲髮邦成了低馬尾,她的表情不是很好,尤其是看到阿勒坦望向自己時,她直接翻了個白眼。
阿勒坦得了娜熱的白眼,也是高興,看到娜熱前來觀戰,他的狀態一下就高昂了起來,彷彿瞬間被打了雞血一樣,今天他勢必要在娜熱面前碾壓時也,打碎她的偶像濾鏡,從此之後,拉攏她的心,做她崇拜的王。
「今天的賭注是什麼啊?」觀眾區有人輕聲地詢問。
「不知道。」
「好像說誰贏誰是師兄。」
「就賭一個師兄的名頭?」
「嗯。」
「呵,男人。」比賽正式開始,時也和阿勒坦抽籤確定了跑道順序,裁判發令前,兩位選手在起跑線後等待,待馬匹狀態基本穩定後,發令員發出了起跑訊號。
今天的賽事距離為2000米,時也和阿勒坦幾乎同時揚鞭啟程,也不管賭注有多幼稚,觀眾的熱情在兩位選手起跑的瞬間被點燃。
鐵蹄錚錚,駿馬奔騰。
倪音牢牢望著跑道上那馳騁的一抹紅,眼睛都捨不得眨一下。
她看過時也那麼多比賽,但這是第一次看現場,而速度賽馬雖然沒有列入奧運專案,但對觀眾而言,觀感的確更激烈更野性,能讓人自然而然的跟著熱血沸騰。
阿勒坦不愧是內蒙速度賽馬大獎賽的冠軍,他對馬匹的駕馭能力和對速度的掌控能力是一流的,時也雖然從沒有在公開場合展現過速度賽馬的實力,但是,他今天的表現也特別吸睛。阿勒坦追求的是風一樣的速度,時也則在追求速度的基礎上加以戰略,他知道在草地上長時間騎行是有一定困難的,所以,他在前段保留體力,直道時全力衝刺,一直佔據著比賽的有利位置。
時也的戰馬end也十分給力,它的敏捷、速度與耐力處處透著一種王者風範。
「真不愧是汗血寶馬的後代。」小褚在邊上輕聲道。
「你說end?」
「嗯,你看它和時先生的配合簡直完美,時先生能遇到end,那也是天造的緣分。」
倪音點點頭,千里馬與伯樂,兩者是相輔相成,彼此成就的,時也和end能相遇,是時也的幸運,同樣也是e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