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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操肉臉上都是油,不知是內分泌過剩還是熱的冒汗,這會一陣的抽搐,他對梁志國點頭打哈哈,眼睛就斜過來看著馮喆和尚靜,嘴上說:「是,是,領導,今天這會意義重大,既然是老幹部座談,我這一線人員不在,也是對老幹部不尊重,再者人不是讓信訪局控制了嗎,我叫人將他們帶回,就是了。」
梁志國看著呂操,呂操又急忙解釋:「牛闌珊家人找我好幾次,還去我家鬧過,我實在不好開展工作,到了那裡,要是激發矛盾,搞得不可收拾,那,真是裁縫搬家,依依(衣衣)不捨,從市裡怎麼走的了?」
梁志國看看呂操,再瞧瞧馮喆和尚靜,不吭聲就進了會議室。
梁志國的意思是讓呂操全權處理了,他只要結果。呂操對著馮喆就說:「牛闌珊同志的家人在市信訪局,小馮你去看看,將人帶回,有什麼話,告訴他們回來再說,組織上會協調的。」
馮喆答應一聲,呂操又說:「小馮你告訴他們,內部矛盾就內部解決,要是激化起來,內部消耗不了,牛闌珊還是處里人,要注意影響,否則後果自負。」
馮喆心說牛闌珊那邊去市裡上訪不知幾個人,局長打電話讓梁志國去,梁志國讓你去,你又讓我去,我真的是孫悟空?就是有三頭六臂,也不帶這樣玩的。
可是馮喆想想也沒說話,一副勇於完成領導交付的任務模樣,要是這會有鏡子看,馮喆覺得自己的表情絕對是英勇而壯烈的。
呂操對馮喆的反應很滿意,尚靜這時說:「我和你去。」
馮喆發現呂操一直就沒看尚靜,聽了這話,不置可否,低頭走了。
多個人多點力量,尚靜自告奮勇,馮喆自然贊同。
兩人一起朝著樓下走,初春的風還是有些寒氣,馮喆看著尚靜發端被風吹著,說:「回去加件衣服,外面涼,再說,可能牛副處家人不怎麼好說話,回來就晚了,身體要緊。」
尚靜聽了,很仔細的看著馮喆,馮喆覺得尚靜似乎眼神中有審視的意味,他和尚靜玩對視線的遊戲不是一回兩回了,當然不膽怯,可是他立即就想起了自己有要向尚靜投降的意願,尚靜是一個非常複雜的女人,自己在這些小把戲上贏了她,終究沒什麼實際意義,就和尚靜的眼神交錯了一下,低下了頭,旋即看向一邊。
尚靜卻一直看著馮喆,眼睛沒放過他,在尚靜的眼裡,馮喆剛才說加衣服的話無疑是一種關心,他這會的神情和電影裡對女子心存愛慕的男子沒什麼區別,不敢直視女人的眼睛,明顯的心裡有鬼了。
尚靜就往宿舍那邊去,馮喆看看自己,也回去換了一雙舒服點的鞋,穿了羽絨服,站在樓梯口等尚靜。
女孩子換衣服時間都長,等了一會,尚靜下來,馮喆才發現她穿的是自己去年冬天在省城給她買的那一身,於是就多看了幾眼,心說自己的格調還行,尚靜人長得也好,這衣服穿在尚靜身上,還挺適合她。
兩人從後面的二奶路往前大街走,好幾分鐘都沒說話,幽靜的小路很快倒頭,馮喆站住說:「我們先不去市信訪局。」
尚靜聽了看著馮喆,馮喆說:「首先,牛副處長家屬不是老乾處工作人員,是社會人員,咱們倆是司法編制公務員,不是司法執法人員,也不是司法局信訪處的,名不正言不順的,今天這人,咱們怎麼帶?其次,牛副處長的家人在市信訪局上訪,不知去了幾個,我覺得就我們倆,力量懸殊,可能根本帶不回人,還有,我查過一些處理信訪人員的流程,一般都是有關機構去幾個人,還配車,到了那由信訪局的同事協助將人帶上車,直接用單位的車,將人帶走,這算完成任務。」
「呂處長今天將工作分配下來,什麼都沒交代,讓我單槍匹馬的去,我不是關雲長,沒過五關斬六將的本事,幸好,你也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