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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都,就是為了橫樑跟“奚玄”這個人結合是否能破解局面,結果處境更不堪了啊。
頂尖王公貴女之性命之命運,也是很脆弱的,她見過對方的下場。
預判到將來某種畫面,奚玄忍不住抬頭了,眸色清正且溫潤,鄭重道:“也不是,若是將來局面變好,您再回來時,可能會比現在好太多了。”
周燕紓:“我自然是要回來的,但那時,王都可還有公子你?”
奚玄一怔,微笑:“我在的。”
“我一定在。”
周燕紓對視著她,某些心悸,心機,謀略,不堪外人言的盤算,世人世俗不能容的野心都像是流水一樣濤濤流去,不需要停留,不需要解釋,不需要自辨,不需要掩飾,都在彼此間通透。
她通透了,對方看穿了她。
但她周燕紓仍舊看不穿奚玄。
“來王都之前,其實我心底裡是瞧不上奚玄這個人的,身在天樞,身體柔弱不要緊,疾病纏身也不要緊,得君王恩寵,氏族極重,權力生來既在其腳下,這樣一個少年郎,卻是不懂這個身份在承受極端權力寵愛的同時需要擔負的能力跟責任,竟是最信賴一個寵伶人的父親,未有半點奚公跟郡主的榮耀風采,這樣的人,只堪為我棋子,何堪為我一生伴侶。”
“但若是將其視為棋子,又有辱奚氏,有傷郡主,我敬重奚公,如敬我祖父,亦欽佩敬慕郡主跟涼王一脈,自覺不該如此對待其唯一血脈。所以,這個計劃在一開始就要廢棄的,只是帝王之心不可違,我也不理解君上為何要做這樣的決斷,於是才來王都。”
“但,佈局謀劃還是要的,若是勘破天子之心,但凡有違我性命,損耗我北地跟周氏安危,這個婚約不要也罷。”
“所以,我那位關乎周氏未來的弟弟,自然得擔負起這個責任,為此付出點什麼。”
“奚玄,其實我也未必非要你不可,
“這是我周燕紓的不堪。”
“所以你不必負罪。”
“不過,我也未必會離開王都——因我那弟弟病重,我父親最該是最不願意我回去的,他想必也會做些什麼。”
“我到底回不回北地,也看天意。”
她也沒說自己的謀劃,奚玄知道對方有自己的驕傲,她們的命運在此刻又是獨立的。
各有局,也都說看天意。
其實最後可能都看人心。
謀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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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日分別後,奚玄下午既去了刑部主案。
天樞之地,刑部主刑案,文武百官,帝國脈絡,諸多要案都抵達案頭等著她處理。
她翻到了一些南方邊陲小地意思兇殺連環的案件。
燭火隱隱,言洄端著蓮子湯進來,瞧見了案宗名頭,皺眉了,“紅花案?”
“這些案子當地處置不了嗎?”
他知道自家公子這段時日都在處理關乎朝堂跟邊疆通敵的罪案,朝中已被翻出許多歪了心志的叛徒,這些才是帝國毒蟲,按理說這些當地人命官司其實是比不得這些案子重要的。
人心若非要分,刑部主官作為朝中重臣之一,也當重社稷。
“大抵是遇到了困難,柳太守這人我沒見過,但聽過戶部那邊的評價,梅閣老也說此人雖忠厚,但能力有限,當守一方太平,但一旦權柄過大,掌控不住他人,既會冗餘和稀泥,所以忠厚之人,未必能擔要職。”
言洄倒是犀利,“梅閣老算是愛惜人才,且看重人品的,這都不讓升,那麼,此人一定在任職期間有了不堪的行徑,雖不是大事,但讓閣老們看到了不堪託付的本質,最重要的是紅花案雖看似厲害嚇人,然只要是人乾的事,重權之下必有結果,能拖到現在,只能說明當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