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需,亦讓恐懼或者身子覺得不適的人返程回去。
不過,一些人在休息後覺得好多了,雖然害怕,又覺得現在回去更孤單危險,還不如跟著這麼多人一起呢。
加起來少說五十人了,烏泱泱一群,還有許多高大魁梧帶刀的差役,有何可懼?
江河是村裡人,從小也是走山竄野的,比一些同齡人膽子更大一些,招呼了幾個同窗跟著自己,別動一些草叢,免得驚動剛過冬醒村的毒蛇,且能領著這群柔弱書生緊跟上大隊。
平日裡看不出什麼,但今日一見,幾個同窗擦著額頭汗水,瞧著手握砍刀左劈右砍為自己等人庇護身側的江河,有人不免感慨:“江兄平日看著憋悶,沒想到內心熱忱如斯,將我等放在心上,實在讓人感動。”
“對,還得是遇事才能看得出人品,江河你真讓我感動,往日我竟覺得你面冷心冷,是我錯了。”
江河一心關注前面,聞聲表情微僵,尷尬道:“其實也不是”
“噓,真情盡在不言中,我等心裡明白,你不用解釋。”
幾個小書生一副瞭然姿態,江河無言以對,時不時瞧著前面的青衣公子,也不好解釋只是不想被這些人拖累,導致離大人太遠,或者因為這些人而耽誤大人行程。
不過既然這些人如此誤會,也無妨吧,反正大人給的那些書裡面也提到君子論跡不論心。
這邊,江沉白看到這一幕也跟張叔暗暗議論。
“都說君子六藝,我怎覺得這些書生大多不擅此道,瞧著還沒江河身板強健。”
“咱們公子看著羸弱,上馬的模樣也是英姿颯爽,都是讀書人,差距甚大。”
張叔想了下,道:“說是君子六藝,這天下間有多少學院能供養馬場?而馬術之事,也不是一次兩次就能學會且擅長的,得長期磨礪,整個阜城才多少馬匹,這些年南北戰亂,朝廷出政策,馬匹緊供前線,能修習馬術的也只有大州學府或者貴族子弟,別地莫說老百姓,就是讀書人也少有能有此機會的。”
“就是軍內,非騎兵,擅騎射者也是少數。”
“你會騎馬,還得是溫大人覺得你年少身手了得,有心栽培,特地批了一匹馬給
你練習。”
他們這邊還是富庶南方,若是往內腹偏遠之地,更別提了。
江沉白一想也對,再看自家公子,既認為其必然是因為在儋州學府得到了騎術研修機會,跟阜城當地的書生又不一樣。
“如此一想,舉國科舉單騎射這一門,小地方的書生就吃了大虧,別提還有禮樂。”
“可不是,四年一屆科舉,次次都是王都之地拔得頭籌,也有這方面原因吧。”
交談中,羅非白他們逐漸進入山谷腹地。
裡面還是偶爾可見一些天花林子,他們都有意避開,也注意掩住口鼻,花了時間繞路,最後還是在午時到達峽谷內凹之地前面。
此前因為是晨時,清寒凝珠,群峰聚攏水汽,到了山谷底部有了霧,溼漉漉的,眾人小心避讓。
“怪了,現在也算是快午時了,霧還這麼重。”
“山中草木旺盛,又是春時,會比往日更聚攏一些。”老先生常年在青山,在學院中偶爾見山谷霧氣濃重,倒比眾人瞭解一些,跟羅非白建議休憩一二,等霧氣過去了再進去,雖然現在確定這些霧瘴非人昏迷遇險的主因,但霧氣中,看不見前路,萬一裡面還有天花林子,中招了都不知道,何況還有毒蛇蟲蟻,也是兇險。
羅非白深以為然,接納這個建議,檢視四周,且讓江沉白等人一路檢視,也沒發現什麼貓膩,不少人都頗有微詞,認為此行白辛苦。
老先生偷偷跟羅非白說了,既擔心這人生氣,又隱隱間接暗示此人實在不行打道回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