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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是誰?”
李二第一次接上了張叔的話,眉眼如飛,得意洋洋:“我們大人什麼事不知道!她還能被你們這些蠢貨給騙了?!”
羅非白抬手撫過眼角,表情微無奈,打斷了他們的話,只看向那道士:“有什麼想說的嗎?”
道士臉上青白交加,只是否認,說是官府汙衊他們,“若無證據,這些指證完全是子虛烏有,我那小童只是平常不愛乾淨,碰了一些我們道人做法事時所用的一些硃砂等物,未曾清理,可不是那什麼燧石。”
羅非白連對張翼之尚且能笑臉如狐,對此人卻是肉眼可見的厭憎跟冷淡,涼涼道:“粉末剝離下來做些驗證即可知道了,不過料想你們也不知本官今日要先開哪副棺槨,七
副都塗抹的話,所用燧石量必然不少,又因為易燃,自得用盒子封裝。”
“而且塗抹在屍身上時,因在靈堂內,沒法每次塗抹都洗手,反覆取用,在盒子上必然留下一些油漬。”
“這個盒子不就剛好有一個。”
眾人目光齊刷刷看向那個紅紅的松木盒,表面的確油光發亮。
正好握著盒子的差役整個人都僵住了,神色蒼白。
嘔
邊上看熱鬧的村民嘩啦啦退下一大片。
倆師徒被拿下了。
羅非白不愛耽誤時間,也不檢視他人反應如何,只在那道士被束縛後冷酷誅心:“你應該不是道士,是煉丹術士吧,還是厭州那邊盛行□□等昌盛的邪術師,擅用迷術丹砂藥蠱等鬼祟惡性禍害民眾,圖謀財物,按朝廷如今處置□□的律法,該當凌遲,且誅九族。”
先帝自處理掉涼王等封王功臣後,朝廷上沒了威脅,晚年曾沉迷煉丹之術,導致朝堂混亂,民間調令,且有了後面戰亂災情,歷歷在目,是以本朝徽帝登基後頒佈法令,對民間術士尤為厭憎,多以重邢滅殺。
道士本來就知道回天乏術,但想著偷蒙拐騙也是常事,既然敗露,吃個官司蹲下牢房,日後出來再生爐灶亦不妨事。
左右好處那人總不能要回去吧,也算有所盈利。
他正想得開,卻聽羅非白刺眼,當時五雷轟頂,立刻辯駁:“大人,小民可不是厭州人啊,絕不是那□□之人,冤枉啊!”
那童子都呆了,這就要凌遲了?等等,凌遲是什麼意思?
羅非白從未被拿下的嫌疑犯訴說冤屈所影響,依舊冷漠刻薄,淡淡兩句先殺滅了那道士的僥倖之心。
“你是不是,不打緊。”
“本官說你是,你就是。”
張叔老薑彌辣,立即配合上:“不說陛下指令律法所在,就是當朝太子殿下主管各州滅邪之事,曾言:邪以小術聚眾,釀大禍事,禍亂民生,乃朝廷不穩之事,該以小事重殺為殺雞儆猴,何況你這歹人不僅干涉刑事重案,還敢當著縣太爺的面弄虛作假,是不是□□術士自然有大人評判,容得你跟某些人說什麼就是什麼?”
他突然提到太子,羅非白微怔,別開眼,再次挑開時不時落在自己身上的桃花瓣。
這話暗示性十足,那道士明白了,眼珠子暗閃,正要開口跟羅非白商量一旦咬出某人就赦免他的罪過,沒想到自家童子搶先一步,“大人大人,我說,是有人偷偷找了師傅,他們密謀先提前下葬,免得被官府開棺驗屍,但也說一旦正攔不住,也得用這種小術法蠱惑村民,為他們所用,繼而逼著官府不能繼續開棺驗屍。”
道士驚呆了,有一種被朽木戳穿了心肝的崩潰之態。
張叔暗暗嘆息:要不說這小童經驗跟膽氣都不夠呢,這撂蹶子的速度可真快,可得氣死老師傅了。
道士也絕望了,癱軟在地上,指了一人。
“大人厲害,我這野道士認栽,既是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