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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請溫姑娘耐心等候。”
溫雲舒看眼前人進退得當,體面周全,心裡浮上微末的異樣,在羅非白欲離開的時候,她還是忍不住,低聲一句。
“大人,您還記得當年的事嗎?”
這話似乎很自然,似是詢問年少接觸的過往,又可能是某種隱晦的試探。
也是奇異,她來了這阜城縣多日,接洽了差役仵作跟一干人等,辦案雷霆,張信禮也曾懷疑過她是否為羅非白,最終確信,因為沒有紕漏。
但真正拿捏到她身份懸疑的人,是一個姓溫的年輕姑娘。
記憶,的確是最難作假的偽裝。
若是反饋不對,對方既能確定她的虛實。
羅非白半側身,槐樹樹葉斑斕黛綠,斜影落半身,她心裡閃過溫雲舒跟溫家人的怪異表現,心裡有個猜想得到了驗證。
那婚約,是真的。
就是不知道是口頭的,還是真正簽下了婚書。
但最後肯定預設無效,可能是老夫人不願意,也可能是別的。
前塵往事,能執著於此的有幾個呢?
問跡問心問時間,也問生死。
這麼多年沒怎麼聯絡,顯然“羅非白”當年就該知道一些秘密了,擔心連累溫家,所以果斷斬斷過往。
羅非白反推當年情況,靜默些會,輕輕道:“記得一些,只是覺得我這人生來帶著一些不詳,出身是改不了的宿命,當年得溫叔庇護,已是幸事,若是一場姻緣早已預見未來顛簸,禍及妻女子孫,應當及時止損。”
“但始終始終希望溫姑娘及你的家人平生喜樂,福氣相依。”
但凡溫雲舒再深入問了他們兒時過去,羅非白未必能應答如流,可她沒有,只屈身行禮送別。
羅非白暗暗嘆一口氣,回禮:“告辭。”
溫雲舒默默看著這人大搖大擺帶著一堆東西離開溫家,心頭緊繃的情緒一時鬆懈,回到屋內,卻是拉開抽屜,裡面有盒子,開啟盒子,從裡面取出兩個小泥偶,底下還亦有紅底金紋燙自的婚書。
婚書上的另一端名字,的確被劃去了。
那人也的確否了婚書,它其實是已經無效的契約,留之無用。
但她看了良久,腦海裡卻想起那日這人初次登門看牆上畫作的樣子。
那畫作,是那人指點她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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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非白回到屋中,拿著一個南瓜,剮蹭底部,看到了下面的封口,取出,裡面裝著一個瓷罐,罐子亦是密封。
外殼自然被南瓜內部瓤汁所染,洗淨後,再解封,裡面既是一枚玉佩。
這個玉佩關聯了一個身份。
“羅非白”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