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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驕傲氣息。臉龐看起來有些紈絝子弟的味道,笑起來也是盡顯張揚不羈。
他與餘亦就像是兩個極端。餘亦是如大海般洶湧威嚴,讓人心生畏懼。而徐陽秋就像是平靜地河流讓人心曠神怡,不時掀起的波瀾也讓人眼前一亮。
只是此刻徐陽秋搓臉的動作和自己的氣質可以說是沒有絲毫關係,就像是皮囊和性格各長各的,互不相干一般。
看著眼前的一幕幕,餘亦微微一笑,做了個決定。
其實餘亦早就充滿了好奇,求知慾讓他想知道這些是怎麼做到的,但是眼下還是正事兒要緊。輕咳了兩聲後,迴歸了正題:“所以,鬼市幕後的操盤手就是蔡詠了?”
徐陽秋此時也終於緩解了痛感,但是面對餘亦的反應他有些吃驚,他抬手自我展示了一下,問道:“我這樣...你不好奇嗎?”
餘亦也不藏著掖著,淡定地喝了口茶後,道:“好奇。”
“那你就這反應?”徐陽秋的眉毛一上一下,臉上滿是震驚。
餘亦將茶碗重新放下,看向了徐陽秋,道:“好奇,不代表要知道,而且今後有的是時間。”
徐陽秋聞言就像是被人抓住了小辮子一般,眼神躲閃起來,但嘴上還是問道:“為何這麼說?”
“今後留在我身邊,如何?”餘亦為他把茶滿上,繼續說道,“我能幫你大哥報仇,也能幫你找到你三哥,條件就是留在我身邊。”
徐陽秋渾身只有嘴是硬的:“誰要留在你這破地方,天大地大,我不自在?”
餘亦十分贊同的點頭:“是,徐兄志在四方,是我唐突了。只是你離開前,還需要幫我做一件事。”
徐陽秋愣了愣神,隨後他便想到了餘亦要自己做什麼。
隨後他便提審了下午抓回來的殺手,而徐陽秋則很主動的回到了自省室裡,關上門誰都不見。
城外的別院裡,蔡詠再一次跪在了地上。俯身叩首:“相爺,屬下辦事不利,誰曾想這餘亦和手下的墨麟衛實力這般強,一百二十位殺手都沒能將他殺死。”
劉文中背對著蔡詠,語氣很平淡:“那徐四呢?”
蔡詠嚥了口口水,道:“也失手了。”
他已經準備好承受劉文中的怒火了,只要他能饒自己一命,再被茶杯砸得頭破血流,也沒有關係。
可讓他沒想到的是,劉文中語氣極其平淡,還帶著些無奈和惋惜:“蔡詠,事已至此,你怕是已經敗露了。”
蔡詠雖不解為何劉文中不生氣,但也直起身畢恭畢敬道:“不會的,相爺。殺手都是死士,被活捉了就會吞下毒囊自盡。他們腹中還有偽造的白武信件,只要被發現就能坐實白武是幕後之人。”
劉文中嘆了口氣,道:“那你可有想過,你的殺手想置徐四於死地,可他也沒死,更是知曉了你想殺了他,你覺得他還會保你嗎?”
蔡詠聞言渾身一顫。這一點他完全沒有想到,自己與徐四都有書信往來,若他反水,自己怕是難逃一死了。
蔡詠想到這,一瞬間,渾身就冒出了冷汗。當即重新磕頭,砸得地板震天響:“相爺,救我啊相爺。”
劉文中嘆了口氣,上前扶起了蔡詠,此時的蔡詠早已渾身顫抖,連站都站不穩了。
“我有一法子能救你一名,你可想聽聽看?”
蔡詠就像是抓到救命稻草一般連連點頭。劉文中又將自己的茶碗放在他的面前,開口道:“明日早朝,若是餘亦拿出證據,指向你,你便將罪行一一認下。”
原本都已經緩過來的蔡詠,一聽到這話更是不停搖頭,又撲通一聲跪在地上:“萬萬不可啊相爺,我若是認罪,難逃一死啊。”
“哎呀...你聽我說完先,可好?”
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