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憐兒姑娘照舊將他們帶到了房間就離開了,顏天成見到餘亦就想起身卻被一把攔下,徐陽秋看著一屋子的男人興致頭就不高,賤兮兮地問方才帶路的姑娘是誰,卻又被愛情護衛白江宜揍老實了。
小小鬧劇不值一提,徐陽秋做為醫師只要做好易容和治療就好,白江宜就更不用說了,最多算個吉祥物。
徐陽秋將軟骨藤的解藥給了樊公,營救顏墨離的計劃也就開始商量了。
相比於昨日,桌案旁就多了個鄭冰州。鄭小哥一直都是一副正經模樣,就算他半個北汗人,見到這與顏天縱極像的人也面不改色。
慶陽來的人不瞭解北汗情況,所以餘亦同顏天成寒暄了兩句也就開門見山問道:“顏伯伯,你可有什麼計劃?”
經過一晚上的修養,顏天成臉上已經有了些血色,樊公為在座的人都斟了茶,顏天成潤了潤嗓子,開口道:“三日後就是二月初二,是祭天的日子。”
北汗被稱為草原上的國家,他們信奉天狼神,將狼作為圖騰,他們堅信是天狼神眷顧了北汗才使其能夠逐漸壯大至今。二月二是北汗建國的日子,也是當今王上巡視王城與民相見的日子。
餘亦有了解過,只是不深罷了。
“二月二那日,顏天縱會乘轎巡城,宮內定會空虛,那時就是我們的機會。”
事關自己親子,顏天成收起了往日的笑臉,那爬上皺紋的滄桑臉龐變得十分嚴肅。
“這幾日,我們就要查出阿離關押的位置就好。”顏天成舒展了一些眉頭,表情緩和了些。
餘亦垂下眼眸,轉著桌面上的茶碗陷入了沉思。
叩門聲想起,屏風外面傳來了憐兒嬌弱的聲音:“先生,城內貼了告示,王子殿下有意弒父奪權,五日後問斬。”
這訊息好似顏天成意料之中一般,在他看來只要有救顏墨離的機會就已是極好。顏天縱本就想要易儲,顏墨離又將這大好的機會親自送上,王上定會抓牢了機會。
問斬,跑不掉的。對於現在的顏天縱來說,斬草除根才是明智之舉。
一口濁氣吐出,顏天成合上眼睛,滿是疲憊道:“從前,總想要將屬於自己的奪回來,現在不想了……也想不動了,只想阿離能好好活著便好。”
這時再看顏天成,那堅毅充滿英氣的臉龐,多了一絲對世俗的厭倦和對和平生活的嚮往。
這軟弱退縮的神情只出現了幾個眨眼的時間就消失不見,顏天成重新睜眼,語氣冷冽:“餘小將軍,三日後二月二,我會讓憐兒作為歌姬上臺獻曲,儘可能的拖延時間。顏天縱心思深沉,保不齊會在宮內留下陷阱,我讓樊公跟著你,你自己千萬小心。”
餘亦幾乎沒有猶豫:“顏伯伯,我這邊人手夠,有趙前輩在不會有意外,反倒是您,現在您入城訊息已經到了顏天縱耳中,您需要有人保護。”
雖然那夜在小院餘亦就大抵了解了顏天成的實力,但是雙拳難敵四手,身邊有個人幫襯著也安全些。顏天成不是那種磨磨唧唧的人,見餘亦這麼說他也沒再推脫。
……
沈家一直到入了夜才敢回家,就算夜深了也不敢走正門,反而翻牆進了太師府。他輕車熟路地回到了自己的院裡,以最快的速度回到房間,小心翼翼關上了房門。
房門關上的剎那,房間內的燭火就亮了起來。沈家一被嚇了一跳,轉身就想跑,畢竟自己這‘英雄事蹟’要是被沈穆書知道,也免不了一頓臭罵。
“大哥!”
身後出乎意料傳來了沈煊的聲音,沈家一一愣,隨即站直了身子,變得昂首挺胸:“煊兒,夜深至此,有何事?”
沈煊已經換了休息時穿的衣服,一頭長髮也就是隨意的紮在腦後。沈煊揹著手蹦蹦跳跳地到了他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