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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說實話,他已經不抱什麼希望了。
雖然向生是人的本能,但昨夜瀕死的感覺讓他清楚自己的病勢究竟有多重,故而此時已經不敢心存僥倖了。
“員外的病其實是受涼所致,加之飲食不當,只是開始的時候症狀輕微,沒怎麼在意罷了。時間久了,治的又不得法,導致肺經閉塞,漸漸呼吸艱難。如今尚可治療,但即使痊癒也不可能和未病之時一樣了,要有個準備。”司馬蘭臺如實交代。
“這……果真還能治?”白員外一家聽了還有些不敢信,生怕又是空歡喜一場。
“我留下三天的藥,三日後再來複診。”司馬蘭臺說著從藥箱中拿出幾味制好的藥來,都是珍珠大小的丸子,顏色不一。說明了用法用量,之後便起身告辭了。
葛氏和白二爺都送了出來,葛氏急忙要付診金,墨童道:“不急,我家公子治病都是這樣,等複診之後再付就是了。”
白家人不敢相強,殷勤的將司馬蘭臺主僕送到門外。
再回來時,葛氏的臉上添了三分喜氣,跟二爺說道:“蘭臺公子到底是仙源山出來的,什麼都不問就知道大爺的症狀,他留下的藥也與眾不同。”
“既然能斷的準,用藥也必然能見效的。”白二爺說:“一會兒吃過了晚飯就讓大哥把第一頓的藥吃了吧,看看今夜情況如何。”
這時候太陽已經落山,府裡掌起了燈,晚飯也已備好。
葛氏親自服侍著丈夫吃了半碗米粥,又等了片刻才把藥吃了。
因為經歷了昨夜的事,所以葛氏一定要守在丈夫身邊,不肯去睡。
這一夜和以往沒什麼大的差別,白世成依舊覺得胸悶憋氣,還是要坐起來。
不過好在沒有像昨晚那樣兇險,也似乎不那麼怕熱了。
“沒加重就是好事。”天快亮了,白世成對葛氏說:“我略微覺得有些餓,你叫廚房給我煮碗粥吧。”
葛氏當然高興,都說病來如山倒,病去如抽絲,如今只吃了一頓藥病情就有些減輕,可見是有效的。
第二日,白世成一共吃了三頓藥。到夜裡子時忽然咳嗽起來,葛氏連同身邊伺候的丫鬟又是捶背又是撫胸,折騰了好半天,白世成哇地吐出一口血,滿屋人頓時嚇得沒了主張。
“老爺怎麼吐血了?!這可怎麼辦?”葛氏拖著哭腔慌了手腳:“去把二爺叫來吧!”
“慌什麼,”白世成喘息著說:“這口血吐出來,我倒覺得好受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