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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彩變化的射線在鬱從安臉上遊走而過,她眼眸低垂,仔細一看,神情還有些冷:「就那麼回事。」
她簡單的把被梁靜安爽約的事情概括一遍。
連喝了幾杯雞尾酒,鬱從安抿著嘴唇,起身說:「我去趟洗手間,回來再說。」
「行。」
看著鬱從安的背影,虞清輕搖了搖頭,扭頭看向吧檯的方向,沖方才的小姑娘勾了勾手指。
酒吧的洗手間在二樓。
雞尾酒度數不高,但幾杯下肚,也在鬱從安的臉上燻出一層醉色,她輕車熟路地拐上樓梯。
門口虛掩著,還沒有關上。她抬手握住門把,輕輕往裡一推,目光卻忽然定住。
入口是洗手檯和一面寬大的半身鏡,前邊站著一個身材高挑瘦削的女人。
女人身上的條紋襯衣鬆鬆垮垮,被直角肩給撐住,領口敞開,手指正在整理著紋路。
頂上是暖橘色的燈,女人白皙細膩的面板上還泛著大片的紅暈撓痕,從鎖骨出一直往上蜿蜒,看起來像是……
兩人的距離不算遠,鬱從安能聞到她身上的木質玫瑰香,淺淡好聞。
酒吧裡這種事情很常見,但她沒想到對方竟然會是檀意。
外界都說她潔身自好,是眼下這個浮躁世界難得的清流。
打擾了別人的好事,鬱從安有些尷尬,表現形式只是淡淡的收回了視線。
「打擾了。」
說完,鬱從安退了回去。
卡座上的虞清看著鬱從安快去快回,停住給布偶貓順毛的動作,抬手拍了拍她的肩頭,滿臉痛色:「安安,最近有人給我送了幾盒鹿茸,實在不行咱補補?」
「……」
鬱從安回了她一個微笑。
她重新坐回位置,理著頭髮,把方才那份驚訝給壓迴心底,問:「剛剛說到哪裡了?」
「你被梁靜安放鴿子。」
鬱從安是真打算去上廁所,但落在虞清眼裡卻不是那麼回事,更像是說到傷心處,不想被別人看到自己的脆弱,去洗把臉來掩飾情緒。
即便她因為梁靜安在林妙音這件事上拎不清而大敗好感,想了想,勸道:「興許她真有什麼事脫不開身。」
「你說得對。」
虞清鬆了口氣:「對嘛,所以你也別太難過。」
「興許是她死了。」
「……咳咳!」
虞清被嘴裡那口酒嗆得嗓子眼發疼,她打量了一眼鬱從安,擦拭著嘴角說:「你這想的也太開了。」
等鬱從安把梁靜安爽約地原因補上,虞清「啪」地摔杯,冷笑道:「梁靜安到底想幹什麼?你倆確實該好好談談了,你這不就純純供個祖宗嗎?」
供祖宗還能想什麼時候見就什麼時候見。
「沒什麼好談的。」
鬱從安語氣很輕卻也很堅決:「我們已經分手了。」
「這才像話!」虞清眼前一亮,她早就看不爽梁靜安,跟鬱從安一碰杯,「女人千千萬,不行咱就換。沒必要吊死在這種搭著兩個牆頭的歪脖子樹上。」
……
試鏡結果在第三天便出來,鬱從安成功的拿到了藍夢這個角色。
《老笙常談》在週六晚上播出,因為有檀意的救場,沒有造成直播事故。
與主持人李笙想像中的不一樣,觀眾反而對鬱從安「大談公益」很感興趣,討論度比檀意出場還高。
進組的時間在節目播出第二天,3月13號。
拍攝地點不在臨川的影視基地,反而是在一個南方的水鄉小鎮。
當天早上,蕾姐早早來到鬱從安的小區,按開密碼鎖,把人從床上給撈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