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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狼裸在明面上玩花板子,真預言家早就第一輪的時候被咔嚓。
有人嗚嗚說:「什麼時候我的狼隊友也能身穿七彩戰衣,腳踏七彩祥雲來悍跳撈我啊。」
因為有人要去拍戲,人數不夠,局自然組不成,大家都三三兩兩的散去,只剩幾個還在繼續烤火閒聊。
鬱從安作息一向是比較健康,眼睛因為熬夜發澀,手指按著鼻樑和眼眶交界處舒緩,按著按著便有些睏意來襲。
「鬱老師。」
鬱從安鬆開手,看她:「嗯?」
「跟我來。」
兩人離開沒多久,剩下的人看著她們的背影,拿起手機,慷慨激昂地在群裡發言。
【是真的是真的,絕對是真的!】
【我作證我作證,沒有摻水分!】
另一頭,鬱從安跟著檀意離開烤火區域,來到一輛房車前,檀意的助理從車上下來,跟她報備:「上面有吃的,我回去整理一下房間。」
這裡位置偏,住的地方又近,演員們基本都沒有開車來。前陣子明明也沒見她配車,怎麼又突然多出輛房車?
檀意像是猜到她的想法,長腿邁上去,說:「我經紀人讓人開來的,怕我在這邊不方便。」
話音落,檀意回頭,鬱從安還在原地沒動,昏暗地光在她身上拉出一個瘦長的身影。
檀意笑:「怕我吃了你嗎?」
「怎麼會。」
鬱從安把手機放進口袋裡,跟著她上了車,沒坐下便問:「找我來有什麼事?」
車內還算比較寬敞,出來駕駛區域,中間是休閒娛樂用餐區,再後邊變是休息區。
檀意坐下,手撐在桌面上,笑說:「不是困了麼?」她把窗簾都放下來,車內頓時暗淡許多,「我這裡正好方便,你可以睡一下。」
鬱從安沒有睡人家車上的習慣。
她坐在檀意對面,婉拒:「也就是一會兒的事,真讓我躺下也睡不著。」
檀意也沒勉強,倒了兩杯水,一杯遞給她,握著水杯的指尖在杯體上輕敲,說:「那坐著也好,養養精神。」
車身確實是要比外面暖和許多,鬱從安靠著身體,耳邊能隱隱約約聽到外面偶爾兩聲窸窣聲。
她喝了口水,靜靜不說話。
檀意起身朝車頭走去,像是在找什麼,鬱從安目光追著她,卻也沒開口問。
不多時,只聽嘶啦一陣響。檀意捧著一把藍得扎眼的話出來,身形細長,邁步走道上顯得愈發瘦削。
她把花放在鬱從安的桌前。
那是一束碎冰藍。
?
鬱從安放下水杯,先是看看花,又是看看她,神情未變:「你這是做什麼?」
檀意重新坐下,氣定神閒:「給你送花。鬱老師,親自送才有誠意,你說是嗎?」
「不年不節你送我這個幹嘛?」
「非要理由嗎?我想,算不算?」
檀意拿起玻璃制的水壺給她續了點水,放回桌面時清脆有聲,她動作隨意,說話也隨意。
不像陳章鴻似的,帶著那種讓人厭煩的目的性。
「謝謝。」
檀意撐著手,目光往前睃著,像是在看花又像是在看她,笑得很散漫:「鬱老師,你好客氣啊,讓人好想……」
「想順著杆子往上爬。」
鬱從安聽得有些迷糊:「什麼?」
「想讓你教我吻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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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那天給鬱從安送了花起,陳章鴻便每天早晚雷打不動訂一束花,拍戲有空閒就來劇組觀戲。
久而久之,便有些人開始傳流言。
劇組的流言還沒有傳起來,網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