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狠地打在他那張假笑的臉上，就像想像中那樣。
可童朗怕方辰生氣。
畢竟哪怕在餐桌上，她也是和趙旬坐在一邊，只給自己留了個席位來專心欣賞他們的默契。
這兩人在餐點上來之前還在繼續著剛才的討論。
趙旬的書都不是用中文寫的，方辰偶爾會看不太懂，但她又不想隨便就配了畫，所以總有很多問題要問他。
&ldo;阿旬，這個詞是什麼意思啊?&rdo;
趙旬讓方辰這麼叫他。
也許他祖上是南方人?畢竟那邊人都喜歡這麼稱呼熟人的。
方辰不做他想。
那就這麼喚他吧，也不是什麼很親密的叫法，都是朋友嘛。
但童朗卻感覺很不舒服。
&ldo;cafuné?這是葡萄牙語，意思是……&rdo;趙旬抬手撫了撫方辰的發梢，&ldo;形容手指穿過愛人的發。&rdo;
方辰點點頭，繼續咬文嚼字，對他的暗示不做任何多餘的反應。
趙旬也不尷尬，抬頭朝對面那個咬緊牙根卻還要保持微笑的男人，回了一個笑。
&ldo;冒昧問一句，蔣先生和邢小姐是……&rdo;
&ldo;我們是老同學，關係很好那種。&rdo;
不好意思，是老同學，還是老情人。而且她很喜歡我，喜歡得不行，所以……你給我趁早死心吧!
童朗想著，抬起下巴，眼神有些挑釁。
&ldo;哦，這樣啊。&rdo;趙旬端起杯子喝了口水，&ldo;既然是阿辰的朋友，那就是我的朋友了。以後我們也許會常常見面的，還請多多指教了。&rdo;
呵，常常見面?
童朗冷笑。
幹什麼，打架嗎?
誰怕啊。
&ldo;指教談不上。畢竟有很多事情我也不好拿出來和你說啊……都是些經年累月、細枝末節的東西，比較私人。不好意思了。&rdo;童朗見招拆招。
假笑誰不會啊?話裡有話誰不會啊?他學得很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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