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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久不見。」久光清有種意料之中的感覺,他沒有做任何動作,就這麼站在那裡。
即使他真的進去了,也有人會救他,他現在反抗,這樣的身體狀態也打不過安室透,他聰明的放棄了徒勞的掙扎。
安室透我的槍的手停住了,他仔細的打量著久光清,發現久光清好像更瘦了。
那個猜測又一次的浮現在他腦海,曾經那些陪伴度過的歲月和無數個夜晚,看著久光清難受的反應,他的手怎麼也拿不出來。
「我曾經和景說過,當你在出現的時候,我一定會親手抓你回去。」安室透神色複雜的看著久光清,還是開口說。
「那就把我帶走吧,你們每次都放過我,回去怎麼和他們說呢?」久光清這段話既是在說安室透,也是在說赤井秀一。
安室透身側的手握成拳頭,眸色深沉的看著久光清,如果真的是這樣,他並不想抓久光清回去,他在乎的不是怎麼和別人交代,而是久光清的發展威脅到了一些他在乎的東西。
猶豫的心又堅定下來,他要帶清回去,他最後問了一個問題。
「為什麼要殺朗姆。」
「因為神江甚要我在景光和朗姆之間,自己選擇殺一個,我選擇殺了朗姆。」久光清以為這是安室透的盤問,回答的沒有遮掩。
說這句話的時候,他的眼前浮現出一片血色,熟悉的恍惚感,讓他分辨不清眼前的事物。
身形又開始搖搖欲墜。
安室透一切的想法都止住了,他能明白這段話的意思,看著眼前脆弱的久光清,他下意識伸手扶住。
嘴裡蔓延著苦澀的意味,他有些發愣地想,他好像又一次讓清感覺到痛苦了。
是他放任諸伏景光離開去保護清,也因此才讓久光清有了被迫選擇的局面,親手殺了朗姆。
被他扶住的久光清伸出雙手,露出手腕,特意留出手銬銬住手腕的餘地,「沒事的,帶我走吧。」
久光清的手腕已經非常纖細,似乎隨時都能折斷的白皙,顯得過於脆弱。
安室透看著這樣的久光清,心底的愧疚和負罪感,一點點往上蔓延,幾乎讓他喘不過氣來。
此時的天平兩端掙扎的,一邊是他的熱愛和底線,另一邊是他的道德與掙扎。
眼前的身影似乎有些頭疼,撐不住的往前倒,被他接在懷裡。
安室透終於做了決定,對著久光清,他輕聲說:「我不抓你,你走吧。」
【降谷零:喜愛值100(在那之上的是什麼?)】
久光清還來不及迷茫,身後快速的風接近了他,諸伏景光攬著久光清的身體,警惕的看著安室透。
「沒有,zero沒有要抓我,我們現在回去吧。」他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還是安撫著諸伏景光說。
他不能和安室透聯絡,他還記得這一點,頭也沒回一下的轉身離開。
他們兩個都沒有給出神江甚想要的反應,就這樣分開。
安室透深深的看著久光清的背影,在原地站了很久。
一天後,出差的琴酒終於回來了。
琴酒看到久光清的第一眼,立刻皺起了眉頭,「怎麼弄成這樣?」他沉聲問。
「私事。」言外之意就是不用琴酒管,久光清說著拉著旁邊的諸伏景光,朝辦公室走去。
琴酒拉著久光清的手腕,不跟久光清說廢話,抱起久光清往醫務室走。
「查一下他現在的身體問題。」他對著醫生冷著臉說,因為久光清心情非常糟糕。
檢查結果很出的很快,營養不良,心神焦慮,精神也有些問題。
琴酒握著報告的手捏的死緊,他怒極反笑,「你還真是能折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