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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成了遊戲npc,我成了新任boss,你和琴酒的記憶都是我洗掉的,這一切的根源都是因為琴酒的背叛,他是什麼好東西嗎?」
久光清知道這是神江甚的一面之詞,不值得相信。
他透過這些資訊,一瞬間就把琴酒推他上位,和忠誠於組織不忠誠於boss的改變,聯絡了起來。
琴酒記不記得這些記憶,如果不記得,為什麼要讓他成為boss?
「隨便你怎麼說,我相信琴酒。」久光清目光堅定,他直視著神江甚的眼神,沒有絲毫動搖。
另一邊咖啡廳內。
安室透他們在聽到琴酒說這話之後,神色都嚴肅起來,諸伏景光試探性地給久光清打了電話,卻一直都沒有人接聽。
一遍一遍又一遍。
「現在馬上出去找,再不出去恐怕來不及了。」赤井秀一快速換好衣服,拿上鑰匙開車出門。
琴酒自己開了一輛車,綴在其他人後面,觀察著一路的路面。
安室透一路朝外面走去,在車上聯絡上松田陣平,「松田,清是和你在一起嗎?」
「沒有,剛剛hagi醒了,我去醫院看他,當時離咖啡店已經不遠了,清不見了嗎?」松田陣平很聰明,他一下就意識到打電話來的意思,控制不住地握緊拳,聲音乾澀地說。
「對,清不見了,很有可能就是在那個自己回來的過程中消失,被神江甚帶走了。」安室透目光凝重。
「 清有拿著什麼特別的東西嗎?」諸伏景光問松田陣平。
松田陣平想了一會,然後快速地說:「有,我送了他幾個煙花棒,在他消失的地方可能會留有痕跡。」
琴酒聽到關鍵的答案後直接掉頭,快速開到他潛意識覺得不對勁的地方。
松田陣平說離咖啡廳不遠,那大概就是這個地方了。
他拉開門下車,氣勢驚人地孤身站在夜色中,快速觀察著地面。
他指著一處漆黑的煙痕,眯著眼睛,危險地說:「這些是煙花棒的痕跡,人是從這裡消失的。」
「我已經打電話給公安,排查這邊的監控記錄。」安室透快速地說。
諸伏景光拿出路線圖,把可能逃走的路線一一畫出來,展現在大家面前。
琴酒邊聽邊調組織的人手,從內往外地排查最可疑的地點。
酒店裡,聽到久光清答案的神江甚又笑了,溫柔又帶著些病態。
「沒關係,清是因為被矇蔽了才這樣說的,如果清更喜歡我,就不會被矇蔽了,我們來做快樂的事情吧,剛剛就不該跟清浪費時間,應該直接開始的。」神江甚抱怨的說著,手指撫上久光清的身體。
從上往下的撫摸,揉捏著,手法曖昧極了。
久光清的衣服只是單薄的襯衫,他現在才意識到,自己不知道什麼時候被別人換了衣服。
久光清心下一涼,他努力掙扎著,動作幅度很大,卻依然掙不脫細細的鎖鏈,這鎖鏈是金混銀混鐵,外面就是純金的顏色,輕易不會被人扯斷。
久光清掙扎的幅度越大,就越多的把自己的柔韌的腰肢,展露在神江甚面前。
他的腰肢白皙又纖細,因為這段時間的訓練,結果還帶著一層薄薄的腹肌,因情緒激動的掙扎著,帶出些曖昧的紅暈。
在漂亮的白皙膚色上顯得煞是動人。
「清在勾引我呢。」神江甚低低地笑著,戲謔地說。
他虔誠的低下頭吻在久光清的頸側,印下毫不留情的印子。
久光清只覺得酥麻的感覺從神江甚觸碰處蔓延,他隱忍的咬住下唇,漂亮的綠眼睛中滿是氤氳的水氣。
「……你……放開……」他剋制不住地說出氣音,抗拒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