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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難怪文野總是那麼謹慎,就連他們這些朋友都不知道程歲安這麼個人。
有時候林冰洋提一句他都要橫鼻子豎眼睛的了。
「大哥,」林冰洋正色一些,跟著文野的輩分也叫文修竹大哥,「你要真的想為文野做點事,想補償文野一點呢,你就……幫他瞞著這件事吧,就當什麼都不知道,訊息就截止在你這裡,行麼。」
文修竹也聽明白了林冰洋的意思。
「我可以瞞著,但是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紙永遠包不住火。」
林冰洋透過門縫,遙遙往病房裡看了一眼,文野仍舊未醒,臉色憔悴如紙。
「那就只能看他的命了。」林冰洋想起什麼,笑了一聲。
「想當我們中的第一大傻缺,不扒層皮露層肉,怎麼可能奪得這個頭銜。」
饒是答應保密,文修竹還是趁著商務午宴的間隙過來看了文野一趟。
看到文野第一句話就是:「怎麼瘦了這麼多??」
林冰洋攤了攤手:「我是個大夫,又不是廚子。」
文修竹皺了皺眉,輕輕探了探他的額頭:「退燒了嗎?現在怎麼樣了?」
「已經好很多了,昨天晚上鬧得才兇呢,高燒持續不退,斷斷續續,今天上午再不退燒恐怕就要燒出肺炎來了。」
看著文修竹的眉頭擰成個麻花,林冰洋就沒告訴你弟弟被人抬回來的時候,差點被雪埋成個墳墓。
大約李明城手底下的人也沒把事情瞭解全。
「那就好,有什麼需要的直接跟我說。」
林冰洋:「你不回晉城?」
文修竹:「回。」
林冰洋:「……那我跟你說個屁啊。」
文修竹對於文野的那些個狐朋狗友一直不太喜歡,永遠沒個正型不說,說話也總是粗俗鄙陋。和林冰洋也就接觸了幾次,聽他言談之間,著實和他不是一類人,沒有交際的必要。
「那我先走了,有事給我打電話。」
林冰洋擺擺手,頭都沒回。
林冰洋的脾氣來得快去得也快,他方才生氣是因為,之前只聽文野說過文修竹這個人,在商場大家都贊文修竹君子品質,優雅又紳士,但是接觸的這幾次叫林冰洋對於他的這層「君子」身份實在不能認同。
言談是君子,舉止就算了。
也就是俗稱的話說得好聽,說得天花亂墜,實事兒不辦一件。
現在文修竹在文氏剛剛上任,正要緊跟母親的步伐,竭力去傍城西陳世宗他家,文修竹已經結婚了,剛好剩下一個文野,足夠和陳世宗的女兒陳媚聯姻。
之前文野在外面一個人摸爬滾打那麼多年,生過病吃過藥,哪一次不是他自己扛過來的,更累更苦的時候他們文家又何曾給過一次援手,問過一次冷暖。
就包括他文修竹,要不是之前文野幫他抗下那麼大一件事兒,他還能有今天的君子品質,還能有繼承文氏的機會,說是要補償文野,要對文野好,真正做起來又全都是虛的。
要不是聯姻在即,他也不會這麼在乎文野的生死。
林冰洋感嘆了一番,嘆了口氣。
豪門之間哪裡來的真情實意,全都是唯利是圖。
這時李明城休息夠了趕回醫院,林冰洋沒抬頭。
「該清一清你手底下的人了。」林冰洋冷冷道。
李明城摸不著頭腦:「嗯?怎麼了?發生了什麼?」
林冰洋:「你手下有文家的人,使點手段把他們清走。」
林冰洋難得有這麼正經的時候,他要是都正經起來了,那就證明事情嚴重了。
李明城正色道:「嗯,我明白了。」
林冰洋看向文野:「要是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