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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很多天的工程,不是太大,不過折損了五百騎兵而已,相比於兩裡多的城牆範圍,簡直就是太小了。
沒有蒲察的命令鐵浮屠們選擇了繼續攻擊。
三座雲梯還是架了起來。
床弩普通弓箭,都能對卸去鎧甲的鐵浮屠兵卒造成一些傷亡。但是五千騎兵依舊不畏生死的猛衝。
朔州城如今一共只有六千人不到,四天大戰折損了兩千人,可想而知兀朮是拼的多麼慘烈。
兩處開戰,朔州根本不能防禦。
北門處,鐵浮屠死傷慘重,但是頂過了兩輪箭雨之後,卻衝上了城頭。
憋了八天的怨氣一瞬間開始蔓延。
城頭,失守了。
沒有數輪攻防,只有一輪,宋軍失守。
朔州城破。
1126年,二月十五。朔州城破,劉光世領兩千兵卒逃遁。
朔州之戰結束,宋軍折損一萬五千人,雁門關守將司馬路戰死。金軍折損一萬四千人,鐵浮屠一萬三千人,遊騎兵一千人兀朮傷,蒲察石家奴重傷。
第十五章 忻州
兀朮攻下朔州之後並沒有對寧武關下手,也沒有急於攻打代縣和忻州(你妹的輸入法,我承認,前面打錯字了,是忻州不是沂州。)。
真定府,鄧元覺已經趕到了真定。
而石寶則是遠走幽燕。
方天定方毫出門相迎。
六年前,方天定還是一個剛滿二十的青年,方毫還是一個小孩子的時候,鄧元覺便跟隨方臘一起反了,而鄧元覺不過受過方臘半年收容之恩。如果收容算的上恩德的話。
鄧元覺已經漸露老態,鬢角斑白。
城門外,馬隊悠揚。
鄧元覺身軀搖擺著,隨著馬兒悠悠的搖晃。
那壯碩的身軀與高頭大馬一道,顯得不怒自威。
扛在肩頭的禪杖,也不知道扎染了多少血液,多少殘魂。
佛門宣揚和善,卻也有金剛怒目。
鄧元覺本就高大,光頭,絡腮鬍,一身禪衣,更是符合金剛的描述。
方天定遠遠地便策馬向著鄧元覺奔去。
方毫緊隨其後,兩兄弟親自迎接,已經顯示了鄧元覺的重要性,而兩兄弟竟然一起策馬相迎。這便又是另外一種概念了。
鄧元覺搖搖晃晃的走著,卻見方天定兩兄弟疾馳而來,不由哈哈大笑:“太子相迎,豈敢豈敢!”
方天定卻是策馬笑道:“鄧叔,你我叔侄這麼多年沒見了,見面就嗤笑我啊!”
鄧元覺哈哈大笑:“你叔老了,以後就看著你們年輕人馳騁天下了。”
江湖,是一個寂寞的地方,江湖之上不缺傳奇。
多年前一群叱吒江湖的人物,雲集一個小山坳,小山村,多年後,這些人成為了一個興盛王朝的頂樑柱。
方天定迎著鄧元覺進了城。
而調令也隨之到來,鄧元覺成為了真定府應兼山西路太守(大魏實行太守知州州牧三職同用的制度。太守主軍事,知州主法制,州牧主政治)。
方天定親自把調令給了鄧元覺,一襲佛衣的鄧元覺雙手接過調令,著實感嘆。
雖然真定已然算是北方,但是比幽燕好得多。
到少年前,鄧元覺穿著破破爛爛,到處都是坑洞的破舊禪衣,但是此時卻是光鮮亮麗。
以鄧元覺本身的覺悟,或者說喜好,本不需要這樣的衣服。只是如今他的身份在某些時候代表了魏國,所以不得已而為之。
由於國師的封號,鄧元覺平日也可以不穿鎧甲或是官服,穿著僧衣便可以了。
所以才會有一個壯碩僧人騎著戰馬馳騁的詭異場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