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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尊被帶走後,接下來畫面一片空白。 沒有人知道凌天去哪裡,也不知道他做什麼。 但是,他必定是去做準備對付五個大乘期的手段了。 可就是這一片空白的畫面時,鏡外的眾人出奇的安靜,只有陣陣低泣聲不止。 發白的畫面閃爍了幾下。 眾人重新聚精會神看了過去。 映入眼簾的,卻是一間陰暗潮溼的水牢囚室,牆上一盞的油燈散發著昏暗的黃光,這才看清裡面的情況。 只見整個水牢囚室被渾濁發黑的汙水泡著,一個男人的身影雙手被烏黑鐵鏈鎖著雙手,光著上半身,露出滿身讓人觸目心驚的傷痕,他腦袋低垂下來,白色長髮掩住了面容。 眼睛發紅的肥碩的老鼠爬滿了男人的身體,吱吱亂叫,有的老鼠在啃食著男人身上的腐肉,還有早已經結痂了的黑色血汙,舊傷口上鮮紅的鮮血又流了出來。 看到這一幕,眾人不用想都知道,這被鎖著的男人就是陳尊,他那一頭的白髮太容易讓人認出了。 他不是被趙靈韻帶走了麼,怎麼會出現在水牢之內,難道…… 萬千的目光不約而同的投向了趙靈韻身上。 可鏡內本來呆滯的趙靈韻滿臉恐懼,像是看見了世間最恐怖的事物,渾身顫抖了起來。 咔嚓一聲。 鏡內的水牢中響起了鐵門被開啟的聲音,腳步聲隨即響起。 趙靈韻走了進來,很快來到了水牢囚室前,隔著鐵欄珊望著陳尊,冷漠的俏臉上出現了一絲嫌棄。 太臭了! 而在陳尊身上在進食的碩鼠並不懼怕,安然自若進食著腐肉。 這可是大乘期的血肉,大補嘞! 聽到有人靠近,陳尊低垂下來的腦袋緩緩抬了起來。 他的臉上早已經沒有了往日的光彩,而是黯淡到極點的青,一雙眼睛空洞就好像沒有了靈魂,像是一個病入膏肓快要死了的病人。 可臉上依舊是淡淡然的麻木。 可憐的天虛神帝,此刻只是一個被拴起來的狗,任人擺佈,命運被人牢牢抓住。 在看到趙靈韻的那一刻,他才有了一絲生氣,嘴角微微扯動,想說什麼,卻什麼都說不出來。 因為,他已經不知道被關在這裡多少時日了,只有無數日日夜夜的陰冷和冰凍,連思索都變得遲鈍。 更何況,他現在還有什麼可以對趙靈韻可說的呢。 趙靈韻卻冷笑了起來,道:“狗賊,關在這裡的滋味好受不?” 陳尊緩緩閉上了眼睛,不予回答。 這種話他聽太多了,無非就是來宣洩情緒罷了,他內心深處早已經疲憊不堪,不想回應這種話。 趙靈韻笑容僵硬起來,目中漸有怒火,突然大聲罵了起來。 “你回答我啊,你為什麼不回答我!” “你這該死的臭蟲,世上最毒的狗,你在害死師父的時候,為什麼就沒有想到今天,你為什麼就不懺悔,為什麼!” “難道你真的不為過去發生的種種而感到羞愧和無地自容?陳尊,你回答我!” 她越說越大聲,越說越癲狂,用腳踢得水牢鐵門哐哐直響,碩鼠們被嚇得飛速逃離,整個牢房迴盪著她歇斯底里的狂怒聲。 “……” 一片寂靜,沒有任何言語,沒有任何回應。 事到如今,陳尊再也對趙靈韻沒有最初的親情,過往種種,恨也好,怨也罷,都已經消散。 從決定那個計劃開始之後,經歷了這麼多,他已經不是當初的陳尊了。 同樣,趙靈韻,也不是印象中那個喚他作哥哥的小女孩。 她變了…… “哼,你以為你不回答就行了?沒那麼容易!” 趙靈韻冷冷哼了一聲,陰狠道:“一年之期才過了兩個月,我倒希望你不要那麼快就服軟,我還有大把手段讓你認錯!” 撂下狠話之後,她氣哼哼的扭頭就走,一點都不拖泥帶水。 可沒有一會,她又回來了! 趙靈韻滿臉充滿了不解氣,手上靈光一閃,一大包細小的白色顆粒出現在她手上,那是鹽。 她二話不說,伸手進水牢裡,把鹽從陳尊頭上慢慢灑下,直到灑滿了陳尊全身,才滿意道:“看你傷口恢復這麼慢,我給你上點藥,可不要辜負了我的一番好意。” 鹽接觸到傷口時。 低垂著腦袋的陳尊渾身肌肉繃緊,咬著牙關抵擋那鑽心的痛,他額頭青筋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