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撲鼻的氣味迎面而來,她蹙眉,望向一旁端正站著的許歡喜,「怎麼會還剩下這麼多?」
只見許歡喜上前,雪白的靴子輕輕踢了踢,近處的炸藥「咕嚕」一聲滾落到一旁。許歡喜向來清冷的臉上,這時罕見的變成了笑顏。
她輕笑著,恍若七月烈日灼灼下的花骨朵,迎著熱烈融化全身的冰冷,向著秋意懷緬失去的春天。
她的聲音也柔和了起來,望著拉著先生袖子的小姐,嘴角輕揚:「給小姐的,自然是最好的。」
簡珊無所謂的垂眸,望向這四處的炸藥,窗外的炙熱順著窗戶邊沿爬進來。
鬆開先生的袖子,她緩緩上前,一聲謝意不知是否要出口。
許歡喜像是看出了她的心思一般,彎下頭,伏在她耳邊,輕笑著說道:「小姐無須言謝,是歡喜要謝謝小姐。」
池翊面無波瀾的看著面前的一切,等到許歡喜伏在小姑娘耳邊時,眼皮突然跳了跳。
袖子中的手輕輕握起,面上還是一副平日溫柔的模樣。
許歡喜離開的極快,臨走之時,路過池翊。
一道微不可聞的聲音在兩人之間響起。
「歡喜也,謝謝先生。」
待到許歡喜走後,簡珊一下子上來拉住了池翊的袖子,鼓著臉問道:「許歡喜為何要謝先生?」
少見小姑娘生此樂趣,池翊也就不急著回答,心中剛剛生出的一絲微妙的感覺也只當放下。反客為主的問道:「阿珊的耳朵怎麼這麼好?」
說著手慢慢附上了簡珊的臉,順著輪廓一路到了耳朵附近。
眼見著小姑娘的臉肉眼可見的變紅,那咫尺之距的耳朵骨也早已紅透,他才像終於想起來解釋番:「在下不太知曉,但是如若沒猜錯,應該是為了『影子』的事情。」
簡珊臉紅著,腦子自然還是清醒的,隨即便繼續道:「許歡喜已經查到了嗎?」她心中自然是有一個答案,但是她想聽聽先生的想法。
池翊搖搖頭,一眼便看穿了小姑娘所想,放下招惹小姑娘臉蛋紅透的手。
伸出自己的衣袖,在小姑娘手放上來的空檔,輕笑著說道:「在下不知,但是應該不是許城主自己查的,可能是猜到的。」
這個「猜」的範圍可就大了,但,簡珊彎起眸子,這和她的想法一模一樣。
走出門時,那股硫磺味終於消失在了鼻尖,簡珊有些虛弱的捂住了鼻子。
「咳,咳。」
池翊沉默地拍著小姑娘的背,眸中的神色開始變得濃重了起來。小姑娘的身體,在他這裡,才是第一重要事。
這樣下去,肯定是不行的。這些天該說清的都說清了,小姑娘也是前所未有的坦誠。
他們之間,由心和過往產生的所有阻礙都是被清空了,現在唯一的事情於他而言,便是小姑娘的身體了。
萬幸這些年藥谷已經完全步入正軌,最後的隱患-姜家,也在前些時日被除掉了。此時他全部的心思都在小姑娘身上,再沒有任何事情,分的去分毫。
其實,即使有上一些事情,他全部的心思想必還是在小姑娘身上的。
想到這,他只覺得自己又想遠了些。
兩人準備出去時,門那裡守了一個人。一聲黑色衣服,立於木門旁,少了些從前的陰鬱氣息。
「璽奴。」
聽到簡珊的聲音,璽奴轉身,少年的臉上總是藏不住東西。
哪怕是在黑暗中隱藏了十幾年的璽奴也是如此。
看見簡珊,璽奴一時間不知道如何開口,他不知道該如何稱呼她。
「喚我簡珊就好。」簡珊輕笑著說道,對著璽奴,眼中沒了從前的漠然。
池翊退上一步,打量著其